“皇爷,银子的事,不用您愁,老奴有办法,前天咱刚在京城抄过范永斗他们的家,抄出来了将差不多两百万两银子。”
“两百万两?范永斗他是谁?怎么那么有钱!”
朱由校惊讶的睁大眼睛。
抄家的事他知道,可却没想到居然能抄出来两百万两!就是他这个皇帝也没有那么多银子。这人可真是富可敌国啊!
“就是勾结东虏想要行刺皇爷的那个奸商,他有这么多银子,都是靠里通外国挣来的。”
“哦,原来是他啊?当时不是说,有不少人嘛?”
朱由校一边说,一边自言自语道。
“一个范永斗就抄出来两百万两,那几十家要是都抄这么多的话,那也就不用再为辽东的军饷发愁了,对了,你刚才说什么来了?”
皇帝的话,让魏忠贤愣住了,他开始在心里权衡起来了,权衡着什么?
当然是该怎么说话了。
说一千六百万两?
可皇爷这边都寻思着,一个范家都能抄上百万了,况且那么多家?不行,绝对不能让皇爷怀疑了,万一皇爷要是怀疑自己,那可就全完了。得让皇爷安心!
想了想,他突然咬牙说道。
“皇爷,老奴恭喜皇爷,”
“恭喜什么?”
朱由校不解道。
“皇爷,今个早上,老奴那边收到从张家口那边送来的加急公文,说是涉逆案的四十六家逆商已经悉数归岸,在他们家里抄得了现银两千三百万余万,余者下正在清点中,而且派到山西的锦衣卫还没有公文回禀,以老奴估计,在山西那边肯定也得抄不少……”
说出那个两千三百万两时,魏忠贤的心里在滴血啊!
心痛啊!
那额外的七百万两是那里来的,是小兔崽子们孝敬他,特意留给他的,这下好了,为了讨皇爷欢心,只能拿出来了。
“两千三百万两,还会有更多!”
朱由校惊讶道。
“他们怎么会有这么多银子!”
“皇爷,都是那**商里通外国,挣回来的没良心的银子,这**商实在是可恨的很……”
说出这番话时,魏忠贤完全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他恨啊!他真的恨啊!
这么多银子,他魏忠贤怎么就白欢喜一场了呢?抄来抄去的,就他么的抄了个寂寞。
都是姓范的那混蛋,你说你好好的做生意,非在京城藏那么多银子干啥?你要是只藏个几十万两,咱家这边也好和皇爷交待不是?
姓范的,老子和你没完!
那老混蛋得再好好的拷打一番,可不能手软了!
“嗯,奸商可恨,实在是可恨,还好,还好有魏忠贤你在。人家常说,银子迷人心,也就你魏忠贤,不为银子所迷!”
朱由校连连赞赏道。
“魏忠贤,朕要是没有你,可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还是你办事,让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