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特殊纹饰。
也没有夹层。
一个普通的木匣子。
如此而已。
李天一仰面叹息一声,又问道:
“路兄,关于许公子的父母,大约何时,能打听到下落?”
“公子放心,不会很久!”
路清言胸有成竹地应道。
“嗯,辛苦路兄,今日无事,你赶紧去歇着吧……”
李天一关切道。
“是,属下告退!”
一语落地,路清言就消失在晨光中。
………………
李天一回到屋里。
杜萧杳昨夜,趴在偏厅的榻边,迷迷糊糊睡着了,现在刚醒过来。
见到李天一从屋外回来,拿着木匣,且忧心忡忡的样子,因问道:
“阿寻哥,可是路大哥来过了?”
“是!”
李天一应了一声。
便在偏厅的书案旁,席地而坐。
思绪,仍集中在这个木匣子上。
“木匣子、王勃、李贤……”
李天一嘴里小声嘀咕着。
人在迷惑的时候,总是会习惯性地反复思考,“木匣子,檄英王鸡文,王勃,李贤”这几个关键词,不断浮现在脑海里。
也许,多念叨几遍,这些人和物之间的关系,就能更明朗罢?
即便是心理暗示,也要试试。
“木匣子……”
“王勃、李贤……”
李天一仍旧小声嘟哝着。
木匣子。
匣!
匣,这个字,不就是三面被围起来的“甲”字吗?
“甲……甲库?”
凝思片刻,李天一嚅嗫着。
“阿寻哥,你可是有发现了?”
杜萧杳用手撑着下巴,胳膊肘靠在书案上,轻声问道。
“嗯……我感觉有思路了!”
李天一兴奋地拍了拍大腿。
这感觉,像极了在大学时,做《概率论与数理统计》的压轴题,想了半天,终于找到解题思路时的状态。
那种激动和兴奋,由内而外!
“真的?”
杜萧杳也跟着激动。
“阿杳,我先出去一趟!”
李天一起身,迫不及待地想进宫,去验证自己的想法。
可还没走出两步,就又回身说道:
“对了,阿杳,我还有一事,必须实言相告……关于武传宁郡主!”
“关于郡主?”
杜萧杳很好奇。
一下就驱散了朦胧的睡意,整个人都变得精神了。
“是!这个郡主真的很难缠,但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娶她!”
李天一说得斩钉截铁。
“阿寻哥,我信你!”
杜萧杳坚定地点点头。
“虽是如此,但我们两个的关系,现在,还不能告诉其他人……”
李天一面带愁色。
“为何?”
杜萧杳轻声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