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主簿知晓这两人在一块绝对是不正常的事情,这两人在同一处画面上,显的极为不协调。
但就是拿不出有力的证据出来。
陈玉堂赶紧朝阮座师使了一个眼色,起身一拍桌子道:“阮座师,本世子当你是兴安古城的座师,这才对你好言相劝。那科举考场上的泄露出的考题,全兴安古城就你一人知晓,不是你泄露出去的,还能是谁。本世子劝你早日向本世子交代交代清楚实情,向天子请罪时,本世子还可以为你辩解一二,否则这科举舞弊一案若是被本世子追查到铁证,可是坏了一国之大计,届时,你阮座师就没个好日子了。”
阮座师很快便是明白了陈玉堂的用意,不屈于陈玉堂之下,冷哼道:“本座师早已说明了情况,在舞弊的前一日,兴安学府失窃,这必定是有人想要加害本座师。本座师若不是看你是世子殿下的面子,何需如此好言说话,殿下切莫步步紧逼,本座师一世清名,容不得半分的污蔑。”
语毕,阮座师此刻还是在气头上。
看着一旁过来的池主簿,阮座师转身喝道:“你还有脸过来,早些时候韩知府交代你的事情都办完了?”
池主簿立刻哆嗦道:“没有,这就去办。”
“还不快滚!”
阮座师一挥衣袖道:“三日之后你若是完不成,你这职位是保不住了。”
池主簿如遭雷击,惊恐道:“是是,这就去办。”
同时,阮座师不忘去陈玉堂喝道:“殿下,凭空污蔑人清白一事不算好,希望下次不会有了。”
陈玉堂点点头,“若阮座师真是清白之身,本世子自然不会污蔑。”
池主簿听着两人交谈,感觉又是将会掀起一阵腥风血雨,赶紧是一路小走,离开这处院子。
陈玉堂在察觉到四周再无外人之后,对着阮座师抱拳道:“今后几天,便有劳座师大人在科举舞弊一案和本世子构陷一案上多加费心了。”
阮座师点点头,“应该做的。”
随后,陈玉堂便是目送着阮座师离开了城主府。
纪宁之见状后缓缓走到了陈玉堂身边,轻声问道:“殿下,这计谋可行吗?单单是凭借一名女子就可以让阮座师回心转意,反而为我们做事,这件事不属实过于简单了些,阮座师会不会有诈。”
陈玉堂摇摇头,感慨道:“本世子也不清楚啊,但是切莫低估一位读书人对女子的用情至深。”
“回房吧,在这院子中,景色萧条的也没甚好看的。这屋内,还有一位佳人等候着纪将军呢。”
陈玉堂不由的打趣道。
“谁知道呢。”纪宁之感慨一声,看着身前的数间屋子,最终还是走向了自己的那间。
手中剑尚且还不能自保,至于其他,纪宁之倒真还没有其它的想法。
见此,陈玉堂亦是无奈摇摇头。
这世间情,最让人捉摸不透,他亦是无解。
那他对于江念烟呢,亦是不解,这样好的一位女子,跟着他在身边受苦受累。
这能叫做情?
陈玉堂长叹一口气。
一位六境读书人都深陷其中,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