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座师为陈玉堂行了一作揖礼道:“阮某在此先行谢过世子殿下,如果殿下没有什么其他事情的话,阮某就先告辞,完成殿下的吩咐去了。”
陈玉堂点点头,“那本世子就不久留阮座师了,慢走!”
忽然间,纪宁之孤雁剑出鞘,横在身前道:“殿下在院内商议事情,不容任何人打扰。”
“我池主簿乃是奉知府大人的命令来此探查,即便是世子殿下也没资格不让知府大人进来,莫非这里藏着什么宝贝,不许知府大人来看不成!”池主簿色厉内荏道。
纪宁之依旧不让,“我等来时都是由你们看着进来的,那里藏着什么东西。”
“可如今世子殿下让你看守在屋外,不是在院内行什么苟且之事还能干什么,赶紧让本主簿进去,不然就喊韩知府来人强闯了。”池主簿继续威胁道。
今日一早,知府大人在后府内没找到隗荣的身影,再者阮古阮座师又来看望隗荣,在这两人怒火之下。
池主簿算是有苦叫不出,这隗荣既然能悄无声息的从他们眼皮子底下溜走,那就说明对方的境界不知道高出他多少。
这岂是他能调查清楚的。
还限了三日时间务必要将隗荣带回城主府,不然就撤了他的职位。
得了,看来这主簿的位置也就这三日。
早知如此,昨夜就进去隗荣的放极爱你一探究竟了,虽然会被教训着出来,但总好过现在的状况。
不至于被停职啊。
池主簿越想越气,这交代下去的要将陈玉堂名声弄得满城皆是厌恶的任务又是没完成。
估计到了晚上还是逃不掉知府大人一顿骂。
这日子咋就这么惨呢。
现在迫切的需要的一发泄的地方,恰好纪宁之此刻站在屋外,教人见了生烦。
“没有世子殿下的吩咐,我看谁敢进院。”纪宁之横在池主簿身前,瞧着两人的阵仗,剑拔弩张。
最终还是陈玉堂在院内开口道:“纪将军,既然池主簿想进来,就让他进来吧,反正这处院子也是知府家的,容不得什么做主。”
陈玉堂不敢再托大,万一真惹这位池主簿生气了,在韩知府那边嘴碎一番,正要一间间的搜查整座院子。
届时,隗荣肯定被暴露。
这是他和阮座师都不愿意见到的。
纪宁之在听到陈玉堂的话语后,这才为池主簿让开了一条道路。
池主簿不由的冷哼一声,“瞧见没有,你们家世子都不敢拦着本主簿,还不快些让开。”
陈玉堂眼神示意纪宁之暂且不要在意这些,日后自然会有出找城主府清算的时候。
池主簿一眼便是见到在院中端坐的阮座师,不敢怠慢,立刻是行礼道:“阮座师,您这么在这里,不是早就出府了吗?”
陈玉堂轻笑一声,“池主簿,本世子找阮座师商议科举舞弊一案也有问题?”
池主簿摇摇头,“不敢,可是...”
陈玉堂大手一挥,“没什么可是,本世子欺辱女子一案至今尚未挺定案,就还不是有罪的身子,本世子奉旨来兴安古城调查科举舞弊一案,如今不过是找阮座师商议一二也是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