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
陈玉堂挥手拦道:“在公堂上告本世子的状可以,但是污蔑本世子,这笔帐本世子还没算呢。”
殷华容顿时感觉有一股寒意袭来,打着哆嗦,望向陈玉堂,满脸的惊恐。
再看向韩知府事,忽然是目光一怔,昏死在地。
陈玉堂愕然,望向韩知府,发现竟是一抹得意神色,虽然是转瞬即逝是,但还是被陈玉堂敏锐的捕捉到。
这韩知府,不是寻常人。
韩知府神色很快恢复正常,说道:“本官见殷家公子既然晕倒在了公堂上,不如先下去医治,等苏醒过来后再接着说件事,眼下就先让这位姑娘继续说吧。”
“何需再另寻大夫,这地方就有一位大夫在,医术精湛,在公堂之上就可将殷华容医治好。”陈玉堂笑道。
韩知府却是摇摇头,“殿下身为被告之人,理应避嫌,这大夫人选就不劳烦世子殿下操心,本官自然会安排好的。”
不容陈玉堂分说,韩知府喊道:“来人,将殷家公子安置好,去找城内最好的大夫来,为其医治!”
韩知府看向司倩语,“你可以述说你的要求了。”
司倩语点点头,“启禀大人,世子殿下就是在前一日晚,想要对我抚琴园的内的女子进行凌辱。”
韩知府惊堂木再次一敲,“凡事要讲究证据,本官岂能听信你一人之言?”
司倩语点点头,挽起袖子,手臂之上,赫然出现了几道淤青,“回知府大人的话,前一日本是宋花魁再次登台之日,世子殿下没有再抚琴园内,民女本想着还能躲过一劫,可就是在登台之后,世子殿下忽然闯进了抚琴园,要将我园内女子全部带往世子殿下的居住的后院。累了一日,我园内的宋花魁本都歇息了,可世子殿下还是极为强硬要将所有女子带去后院,当时天色已晚,恐怕不是丁公子及时破门而出,我等园内女子,可真就要遭了世子殿下的毒手!”
司倩语说着,不免情到深处,泪如雨下,颇有一股梨花带雨的意味。
池主簿依着韩知府的意思查看了司倩语手臂上的淤青,轻轻一点,司倩语便是喊的生疼,还望轻些。
池主簿回到座位之上,对韩知府拱手道:“启禀知府大人,根据下官所查,司姑娘这手臂上的伤势不假,是新伤。”
韩知府点点头,让他如实记载案情便可。
他看向陈玉堂,问道:“不知世子殿下对司姑娘所言一番话可有反驳之处,所言是否如实?”
陈玉堂咧嘴一笑,看了看司倩语,“好一个伶牙俐齿,本世子对你抚琴园的好全忘了,究竟是何人派你来此,许了你什么好处,要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陈玉堂又看向韩知府,嘴边浮现的笑容让人捉摸不透,“韩知府,你信这一番言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