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主簿正在记载案情经过,听闻这一言后,停下笔说道:“启禀知府大人,据下官所知,驿站世子殿下只是住了一晚便不再去了。”
韩知府摸摸胡须,看向陈玉堂,问道:“竟有这样的事情,殿下,敢问你这些时日居住在何处,是否如白衣女子所言,就在抚琴园内。”
陈玉堂点点头,“这话不假,自从驿站有刺客后,本世子便离开的那里,住在抚琴园我可是向这位女子给了不少的金锭,算是租房。”
韩知府开是揣摩,“既然是如殿下所说,那殿下住在抚琴园便是情有可原。”
察觉道韩知府不是偏向她这边后,白衣女子慌忙说道:“还请知府大人明鉴啊,殿下虽然是给足了金锭,但谁知是这将羊送入了虎口。兴安古城客栈不少,依照世子殿下尊贵的身份,完全没有屈尊来我抚琴园住下,这件事有蹊跷啊。”
韩知府微微皱眉,确实如这位女子所言,兴安古城何处去不得,为何单单是居住在抚琴园内。
这里面,定有不为人知的事情。
韩知府轻咳两声,“凡事不能臆想,你说世子殿下欺凌抚琴园内的女子,可有证据?”
“有的。”白衣女子喊道一声,“就拿祈愿节前日花魁登台一事,那殷家公子本该是上台之人,可是碍于世子殿下的威严,不得不让出了上台的机会,让我抚琴园白白损失了几千两银子。再登台之后,更是恐吓殷家公子,这一点,很多人都是知晓。”
韩知府点点头,“那位殷家公子今日可曾来了公堂?”
白衣女子点点头,“就在城主府外候着呢,就等知府大人让其进来了。”
韩知府看向陈玉堂,“殿下,不知可否让殷家公子进入同堂。”
陈玉堂微微一笑,“这是在同堂之上,知府是主审的官员,本世子做不了主,还是由知府决断吧。”
“好。”韩知府轻咳两声,“让殷家公子进入公堂。”
一旁正在记载的池主簿亦是重复喊道。
望着公堂外一身熟悉的身影走近,陈玉堂目光变的冷冽,“今日公堂上将要发生的一切,都是准对他而来,从他开始入住抚琴园开是,这局棋盘,他就已经深陷其中了,每一步皆是在被算计之后,可他却浑然不觉。”
他此前还一直再想,阮座师和丁嘉木一同谋划了科举舞弊一事,但他为何要出卖丁嘉木?
现在想明白了。
就是让他对这桩科举案过分自信,让他一位这一切都掌握在他手里,才会放送警惕,去追查其他事情。
例如宋花魁的问题。
两次见殷华容,一次是个纨绔公子哥的性子,一次将他安排的事情完成的井井有条。
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