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知府并未正面回答,“本官只信证据,若是这女子能拿出所说之实证,别说是世子殿下,就算是王爷亲临,本官也要上京去朝堂上参王爷一笔。在本官这里,不慕权贵,只为兴安古城的百姓所着想。”
陈玉堂呵呵一笑,“但愿知府大人能将这句话牢记,千万别辜负了。”
纪宁之俯下身子,在陈玉堂耳边轻语道:“殿下,我观今日共公堂就是司倩语和韩知府联合演的一出戏码,要不要就此冲出去了事?”
陈玉堂摇摇头,“不可如此,韩知府既然想演这一出戏,那肯定做足了完全的准备,不怕我们强行冲出公堂,届时,无论如何我们都是说不清的,是不占理的一方,还是先看看吧,以不变应万变。”
纪宁之点点头,“听殿下的。”
司倩语手臂上有伤,陈玉堂开是思索,莫非是前日所形成的?那日他只是算施加了一道疾风屏障,当时全部的注意都在宋书蝶身上,并未观察疾风那边的情况,若是司倩语她身上有伤,那抚琴园内的其他人呢,会不会也有。
想到这里,陈玉堂忽然生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恐怕接下里司倩语的言语,会更加的骇人听闻。
司倩语继续说道:“民女既然是想在公堂之上向抚琴园讨好一份公道,那定然不会欺瞒知府大人,抚琴园内的女子,都已砸府外候着了,身上皆是有伤,还望知府大人一一查验。”
韩知府池主簿使了一个眼神,示意让他去接回府外的女子,不多时,整个大堂内,跪着的女子多达二十几人,皆是为了伸冤而来。
韩知府见=这阵势,不由的亲自下去,查看这些女子的伤势,各种部位,就是有着淤青,这由不得不让他倒吸一一口凉气。
韩知府看向陈玉堂,“世子殿下,这你该如何解释,这些女子身上的伤势,是不是你所为。”
司倩语接着说道:“其实还有一人没有来,我抚琴园内的花魁,前夜在世子殿下的逼迫下宁死不从,甚至世子殿下还用处剑气亦是不能让花魁有所动摇,对一寻常女子使用剑气,若非世子殿下欺负我们太甚,我等也不会来此上告殿下,还望知府大人为我们讨一个公道。”
近乎二十位女子亦是齐声道:“还望知府大人为我们讨一个公道。”
韩知府看向陈玉堂,“世子殿下,有这么多人想要告你的状,今日若是给不出一个说法,恐怕很那走出这公堂了,即便本官有心想要护着世子殿下,这兴安古城的百姓也不会答应。”
陈玉堂轻笑一声,“这件事就不劳知府大人操心了,本世子会妥善处理好的。”
韩知府点点头,“这样做好不过了。”
陈玉堂看向司倩语,问道:“本世子先问你一句话,你做人的良知可还在?我进兴安古城的第一日没有过多的严加惩处你,本世子那会治你一个品行不端,靠色相魅惑朝廷命官的罪行,这如今可还是在大牢内,那来如今的好日子。”
司倩语面不改色,“殿下说的什么,民女听不明白。”
陈玉堂料到她会这样说,再次问道:“你受人指使,构陷本世子也就罢了,可江大夫从为有得罪你扶琴园的地方,前夜好心为抚琴园内的姑娘的把脉,如今全然抛之脑后,全都忘了。”
“你们能不能摸摸的良心,究竟是在何处,究竟可还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