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自那次昏厥后醒来便几乎没有进食过。哦,那日在夏侯老太太那倒是吃了些糕点。”秀冬突然想起来,说道。“只是那糕点应是没有什么的,奴才见那老太太和那家小姐也是有实用的。”
杞王冷静下来,又对着那医官说道:“傅医官,依你看,思景娘娘是何原因,怎样才可得以治疗?”甲
傅医官行着大礼,依旧低着头,回复道:“回主君的话,依微臣拙见,既没有任何合理的毒药解释,那就很有可能是混合毒物。”
“此话怎讲?”
“就是说,甲与乙本是没有毒,但若是合在一起用或者吃就会产生毒素了。”傅医官又说:“方才秀冬姑姑说娘娘近日吃的用的甚少,那便可能容易排除些。”
“那你便替孤王严格排查,既如此,娘娘可否治愈?”杞王问道。
“回主君的话,与娘娘的性命无碍,微臣方才仔细回想了下,此毒,此毒。。”
“快些说,莫要卖些关子。”杞王继而说道。
“此毒既不是单独成品,大多是以前官家妻妾间毒谋王家龙裔惯用的!”傅医官如此说道。
杞王听了之后大发雷霆,“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孤王后宫不太平,故意要谋害思景?”
“微臣惶恐,微臣不敢猜测。”傅医官说道。
“你方才又说测不出来问题,如今又说这些,莫不是想要闹得孤王后宫天翻地覆。”杞王厉声说道。
上官凝思喘息着,喊道:“主君,主君。”
跪在床边的秀冬先是听到了,说道:“主君,娘娘在唤你。”
杞王紧张地走到床头,握着上官凝思的手,“思思你醒了。”
“主君,奴家不想死。”上官凝思竟也学会了楚楚可怜的姿态,对着杞王故作委屈地说道。
“思思莫怕,傅医官说没有什么大碍的,你不会死的。”杞王小声地说道,像是在哄自己孩子。
上官凝思恐怕是在一点点改变,既是不能改变现状的只能图个方便,任何救命稻草都能抓住,待她洗冤。
“奴家既是这次没事,保不齐什么时候被害了。”
杞王阻拦了她继续说:“莫再说胡话了,你既是孤王的女人,孤王便会保你平安。”
傅医官趁杞王说话间隙,在这里屋走了一圈。
杞王问道:“可是有发现什么端倪?”
傅医官指了指这个香薰,说道:“臣思来想去,这娘娘的病情许是与这麝香脱不了关系!”
“麝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