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还在这里给她玩心机呀!
自己要是什么都不问,他就什么也不说。
闷葫芦,这有什么情趣?
虽然这么想着,但她还是美滋滋的把信收了下来,亲自提着这一小筐子的樱桃回了后院。
这边才坐下,那边林景之就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一进门儿就四处打量着,看到程果果手边的小竹筐,毫不客气的上前就坐到她旁边,揭开了筐子上面的布,特别夸张地说道:“哇!这个时节怎么会有樱桃呀,还个个长得这么可爱呀!
我怎么听人说,这是某人用八百里加急的快马,专门从京都送过来的。
只听说过‘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以前还觉得这个说法太夸张了,没想到自己还能亲眼见到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身边,还是自己的女儿身上。
所以,说吧,现在的心情如何,是不是特别的感动呀,恨不得以身相许?”[space]
程果果瞪着在那里看热闹的林景之:“父亲,哪有这样调侃自家女儿的?
再说啦,你刚才说的那些事情,我也完全不知道。
如果不是你多嘴,我完全不知道这些事情是怎么回事。”
林景之告饶道:“好了,好了,父亲错了。我只是看到某人这样对待自家的女儿,虽然不知道这份情能否长久,但是,现在至少有这份心了。
日后把你交付给他,我心里也多少能够安心一些。
不过这人呢,还是要相处下来才行。
女儿,你有空跟他多走动走动吧。不要忌讳太多,现在杭州府还是我说的算,你可以也更任性一些。”
程果果矜持道:“父亲,就算是由你做主,女儿该守的本分还是要守的。
让人看到我一个女儿家,天天往一个男子的府中去,知道的说一句我们未婚夫妻,不知道的就要说女儿不守妇道了。
这些流言,别人只会听坏的,不会信好的。
万一这些事情日后传到了京都,我如何在那些夫人们中间立足?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我们还是不要太任性了的好。”
林景之面上为难了,说句老实话,他这是受人之托呀,总不能这点事情都做不好吧?!
他那边还有好酒等着自己呢!
他绞尽脑汁地出这馊主意:“那女儿,那就像你平日里去店里寻查一样,也穿上男装,当个小厮怎么样?
这样总不会有人说你了吧?”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看不出林景之对这个话题太刻意了,他就是大笨蛋了!
程果果眯眼:“父亲,为什么你会一直在这里撮合我跟别人私会呢?这种不守礼法的事情,不像是长辈该做的哦。
父亲,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林景之没想到女儿这样厉害,一眼就看穿了他的伪装,无奈地坦白道:“我就说嘛,让我在你面前撒谎,根本是件不可能的事情,分分钟钟都会被你拆穿。
那姓顾的还不信,非要我来试一试,还许诺了我两坛子二十年陈酿的花雕。
看女儿,我都跟你说了,你就不要抱怨父亲了吧?
这顾寒宵今天一大早,就在家门口堵着我,非要拉着我说一些心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