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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寒宵满是愧疚:“那你应该是知道我侯府的那些事情了吧。
真的很抱歉,你还没有进门,就要面对那么多龌龊的事情。
只是你年纪太小了,我的身体又这样多病多灾,我母亲也是怕侯府真的从我这里的一代断了根,所以才会有了那人。
自从完成了母亲的重托,我便不再与她有过任何的瓜葛。
以前是事实,我不能改变。现在,我可以向你承诺,日后只此你一人。
我无论是心中还是身边,都不会再有其他人。
无论如何,我都对以前的自己,对你说一声抱歉。”[space]
程果果虽然告诉自己,侯府的那个女人不过是一团数据,一个工具人,跟眼前的人没有多大的关系,但是,膈应的情绪还是甩不掉。
她漫不经心地抱怨道:“抱歉有什么用,日子还不是照样过。
只要你像自己刚才保证的那样,以后不要再让我伤心就可以了。
好了,不用说这些改变不了让人郁闷的事情了。
你好好的不在京都养病,怎么跑到江南来了?
一路车马劳顿,刚来又举办这样的诗会,你的身体吃得消吗?
万一你来江南养病,反而变得病更重了,到时候不是还得怪上江南的风水不好,养不了人吗?”
顾寒宵再次轻笑,明明只是眉眼舒展开来,却有一种明朗的错觉。
“还是雨儿关心我呀。
忙了这么多天,还是第一个有人会问我这一个问题。”
这算不算是被调戏了?!
还有那一声雨儿,叫的真亲切呀!
他们第一次见面关系,哪有这样亲近了!?
程果果脸微红着,故意绷紧了:“好好说话,雨儿是你能叫的吗?
我们只是订了亲,还没有成亲,这样见面本来就已经逾越了。
被你这么一说,好像我多么不守规矩一样。”
顾寒宵:“对不起,是我孟浪了。
这不是,我们一见如故,我觉得我们就该是这样相处的。
还有,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说什么做什么,其他人都看不到,也不会知道的。
所以,我就放松了。
虽然说了这么多,也道过歉了,但是我还是想叫你,——雨儿。”
这人的道歉,真是的,连点诚意也不表现出来。
看那声“雨儿”,重点叫的,真像一个磨人的小妖精!
程果果只觉得脸特别热,用手扇扇风,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随便了,只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
你不要转移话题,你还没有说,你怎么突然到江南了?”
顾寒宵:“这不是,雨儿你不来京都了,我心里有些着急了,不知道是不是你嫌弃我了,所以,打着养病的旗号,折腾了半天,来了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