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又自己把自己劝开,她明知道周时勋是个木头,说那些他也不懂,不是自己找气生?
心情瞬间又好了,拿着铁碗去倒了热水回来给小柱冲奶粉。
宋修言在一旁热闹,感觉这个盛安宁的脾气,比月天还难揣测!
刚明明很生气,转眼就好了。
正吃饭时候,有人走了过来,亲热地喊着:“周时勋,宋修言,你们真的在这里啊。”
声音清脆,像是黄莺出谷。
盛安宁好奇的抬头,就见一个穿着驼色大衣的姑娘,马尾高高吊起,显得干脆利落,长得倒是一般,浑身却散发着让人不能忽视的优越感和自信。
周时勋只是姑娘一眼,没吱声。
倒是宋修言站了起来:“哎呦,这不是歌唱家李银屏吗?怎么跑到我们这个小地方来了。”
盛安宁心里默默吐槽,原来这就是李银屏啊。
李银屏扫了眼盛安宁,笑得爽朗:“你又打我,我是来基层慰问演出。”
宋修言赶紧夸赞着:“那可真是辛苦了,没想到我们的大小姐还这么能吃苦。”
李银屏眼睛又盯着周时勋,见对方压根儿不她,只顾低头吃饭,跟以前每次见面一样,所有人都对她众星捧月,只有周时勋,从来不搭理她。
越是不搭理,她就越有兴。
想着只要她努力追人,肯定能将人追到手,结果没等她追上,周时勋结婚了。
娶了和父亲在立场上是对立关系的程老的孙女。
李银屏怎么能服气,这次恰好过来演出,原以为去二所才能见周时勋,没想到在这里就遇见了。
旁边坐着的那个女人应该就是程老的孙女了。
想着忍不住撇了撇嘴,长得也不过如此。
宋修言见周时勋不说话,只能继续说着:“歌唱家吃饭没有?要不要坐下来吃饭?”
李银屏了眼三叔公和穿着补丁衣服的小柱,满眼嫌弃:“不用了,我已经吃过了,就是见你们过来打个招呼,晚上有演出,你们有空过去啊。”
宋修言客气了几句,保证一会儿一定会去礼堂演出,李银屏才像个骄傲的孔雀一样,翩然离开。
盛安宁横了周时勋一眼,语调扬着:“一会儿记得去演出啊。”
周时勋皱了皱眉头,他能感觉到盛安宁的阴阳怪气,还有刚才李银屏站在这里时,盛安宁使劲用筷子戳了下饭盒,难道是因为这个生气?
别周时勋不解风情,他观察力敏锐,同时推理能力很强大,所以想了下盛安宁应该是因为李银屏的出现而生气,至于为什么会因为她出现生气,这个他就不懂了。
想了下还是解释道:“我不懂音乐欣赏,一会儿就不去了。”
宋修言却惊讶:“怎么不去,李银屏哎,军中小百灵,多少人喜欢她啊。”
盛安宁瞥了宋修言一眼:“你也喜欢她?”
宋修言顿了一下,没承认却也没否定:“真唱得挺好,嫂子一会儿去听听就知道了。”
周时勋了眼盛安宁脖子上的伤:“吃完回去早点休息。”
盛安宁眼睛眨了眨,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灿烂一笑:“你和我一起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