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宋修言带着三叔公和小柱一起去节目,虽然不知道周时勋和盛安宁为什么不肯去,毕竟李银屏长得可以,唱歌好听。
而且文工团的节目一向都很好,所以不去可是他们的损失。
盛安宁背着手跟在周时勋身后,眯眼着面前步伐矫健,身材伟岸的周时勋,已经脑补了各种扑倒的姿势。
甚至还幻想出周时勋娇羞的模样,忍不住扑哧乐出声。
这么硬朗刚强的男人,要是变得娇羞,好像也挺可怕的。
周时勋听到盛安宁的笑声,扭头了她一眼,他带兵那么久,一眼过去基本能出每个人心里的想法。
唯独盛安宁,他实在不透。
……
而在招待所的周朝阳,和盛安宁道别后回房间想了又想,还是要把周时勋和二哥长得像的事情告诉母亲。
她想法还是挺简单,如果母亲了周时勋,是不是就能把对二哥的那份思念转移一下,不要每天活在悲伤中走不出来。
行动派的周朝阳,立马跑着去服务台借了电话,往家里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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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台一开始不同意把电话借给周朝阳,听她说要往京市家里打电话,立马就交出了电话钥匙。
家里能有电话的,还在京市,那肯定是大领导家。
周朝阳一个电话回去,周家都震惊了,毕竟这三年里,周峦城是家里不能提的禁忌,而现在在千里之外,有个长得像是周峦城的人出现。
明知道不是周峦城,却想着能见一见也好。
钟文清从儿子牺牲后,一直过得浑浑噩噩,接了小女儿的电话,有些不敢相信地着丈夫周南光:“朝阳说的都是真的?真有人和咱们峦城长得一模一样?我要去。”
周南光还是冷静很多:“再像也不会是,而且世上长得像的人很多。”
钟文清坚持着:“我想去,我太想峦城了,南光,我真的太想峦城了,早知道是这样,我一定不会让他去参军。”
“峦城多聪明的孩子,三岁就会背那么多古诗,会知道我不舒服给我倒水。每次出门都会抱抱我。”
“三年了,我每一天都想努力忘掉,可是却会更清楚的想起来,南光,我要去。我知道他不是,可我就想,哪怕只是一点点像峦城,我也想。”
钟文清越说越激动:“南光,我没有病,我就是…就是太想峦城了……”
周南光也忍不住红了眼,扶着钟文清的胳膊:“你先不要激动,我们等陆明回来,商量一下,好不好?”
钟文清摇头:“不,我明天就要去,你托关系帮我买张飞机票好不好?我要坐飞机去。”
周南光皱眉:“你不是不敢坐飞机。”
钟文清已经有些烦躁,情绪就在崩溃的边缘:“我不怕,我要去。”
周南光还是觉得就这样过去太草率,毕竟小女儿周朝阳做事向来冲动,不能因为她一个电话,一家人就跑那么远去一个陌生人。
现在大儿子周陆明也不在,连个可以商量的人都没有。
而且如果不让钟文清去,她肯定会一直闹,最后无奈,把大女儿周北倾叫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