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对前那人大放阙词,说出这等话来,王阳面色大变恨不得现在就用剑把他舌头给割下来,教他明白什么叫下场,但见身边这位一言不发,只是凝视开口之人,不知何意。
就在此时。
只见他将手一扬,飞箭在雨里穿行,匈奴人的甲胄又怎能抵挡特意研制的箭,而最前面的将领士兵舍弃手中武器,换上新的刀剑,虽然系统提示只能带两个人来,但没说带多少武器。
钻系统的bug,让系统无话可说。
怎会如此!
而另一边提丹看着匈奴军马被杀的溃不成军,他们手中利刃,削铁如泥,将他们引以为傲的甲胄轻易破开,再回过神时,嬴修远意味深长的表情,仿佛无声的讥笑,告诉他。
这不过是妄想。
眼见兵败如山倾,骨哈巴看了眼正呆怔不知所措的提丹,心底暗啐其不成气候,见其迟迟没有发话也不管他会作何感受,对着被逼退的匈奴士兵大呼。
“撤!全军随我渡河!”
眼见秦军士气高涨,又有利刃相助,此战必不能胜,与其负隅顽抗,倒不如渡河谋求生机以待来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陈平见之,满脸错愕。
局势反转仅用不到一个时辰,匈奴人已准备撤退,不如……
就在他准备下令,乘胜追击时嬴修远的声音响起。
“全军回城固防,王阳随我追击。”
两人追击?!
倘若换作别人,秦军定然不肯,但面前站着的乃是指挥作战,送来兵器挽大厦将倾的七公子。
即便狐疑,但在军令与信任下,他们遵守命令返程。
站在郡守身边的胡亥见之面色复杂,想起当日嬴修远与他商榷时所说的话。
却见眼前摆满刀兵与斧戈,那人穿着玄衣悠然坐在最上方,即便举止随性但却透着压迫。
记得他说。
“想不想要功名。”
虽然是询问但是并没有给胡亥反应的机会,身着青衣的男子现身站在那人身侧,看似温润如玉,但将礼数做全而非仗势,对他这落平阳的虎不屑,已经比大多在朝官员心性了得,更不必说。
萧郎策。
却见其快步将手中已罗列好的计划写下,从火攻变故到示弱,乃至敌军撤退都预料到,清楚的明白这是计谋,不清楚的还以为萧郎能掐会算,未卜先知。
本来正奔逃准备渡河的匈奴士兵,眼见逐渐靠近。
谁知在最前端的骨哈巴突然勒马,面色凝重的望向对面。
身着青衣的男子骑着高头大马,与他并行的皆是秘密调来的锦衣卫与王家私兵,约莫数千,与匈奴不可比,但熟悉的长刀,泛着冷光,刚领教它厉害的匈奴士兵下意识后退半步。
拦路虎。
萧何看着这群匈奴人,不战而退笑道。
“此路不通。”
而身后的马蹄声渐渐逼近,提丹回首望去,原以为身后追兵无数,谁知看到的却只有两人,嬴修远率领王阳追击,没过多久便赶上这出,可笑的是数万匈奴大军被打的军心溃散,不敢还手。
他冷笑了声,斩下身边正颤抖地士兵头颅,怒斥众人。
“区区数千人,就吓得不敢拔刀!还是我匈奴男儿吗?若如此不如找块石头碰死,面的丢人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