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道。
“缘。”
谁知外面忽然传来阵脚步声,却见来着身着白袍行至门口,笑看所谓的‘张庆之’,比他所预料的半个时辰快了不少,在场二位满脸错愕均未料到会来的如此迅速,于清站起身来刚准备行礼,却被瞪了眼。
他尴尬的站在那,眼神在张庆之与七公子身上打转。
直觉告诉他,绝对有大事。
果然……
“是缘分还是算计,张良你不该最清楚不过,怎么在这时犯糊涂?”
什么?
于清转眼看向与自己相处多日的好兄弟,满脸震惊,不曾想连名字都是作假,张良二字在他耳中用如雷贯耳来形容都不为过,但转念一想用假名也理所当然。
速来不爱听流言蜚语的他,都清楚这名字。
只是想到七公子口中所说的算计,面上忍不住挂着抹苦笑,望向对面对与嬴修远统一阵线。
“张公子,我将军府,也要你给个说法。”
张良无奈地发出声叹息,说是缘分不假,但里面确实掺杂着算计,最初他到酒楼是因为买不到仙人醉,又不愿空手而归,谁知刚巧遇见于清,直到依依惜别时,才知这位竟是大秦的将军。
后来顺着他的话来到将军府,撞见其拿着毛笔对着白纸不知所措便心生一计,故意写下那句狂诗,既表明了于清的忠心,又能将嬴修远引来,一举两得。
思及此处,他发出声轻叹眼神复杂望向于清。
“此事是我有愧于你,等此事过后任你处置,我来咸阳确实是为了仙人醉,与七公子见面算突发奇想。”
突发奇想?
这句话到激起嬴修远的性质究竟是什么可以让这位齐鲁三杰之一,声名远扬的张良起兴致,不惜自找麻烦,也要将他引来将军府,那双素来无波澜的眼中写满探究。
不仅是他,旁边的于清同样也凝视着。
明明这种状况,早已预想到,但对上嬴修远双眼,却好像被狩猎的羔羊,后背下意识僵直,他呼出口浊气。
“我想问问,农家之事。”
土豆?
儒家与农家的关系也算不上特别好,显然是这位与那农家烈山堂堂主有私交,想到前阵子发生的事嬴修远坐下,并未有回答的打算,对此充耳不闻自顾自尝了口热茶,还笑着对不知情的于清说。
“父皇也就嘴上责罚,这上好的茶叶照样送到将军府来了,只是你这浓眉大眼的搞代笔,真辜负我的好心。”
嬴修远故作痛心疾首看向于清,忍不住砸吧下嘴,只可惜大秦并不懂泡茶,暴殄天物,他无奈的放下茶杯。
后者点头称是,但余光时不时望向面色难看的张良,忍不住在心里偷笑,没想到这位在七公子身上吃足了瘪。
两人一唱一和,将其无视。
张良嘴角抽搐,但好在也是有准备的人,他轻咳两声将他们的注意力吸引过来,才开口。
“农家田言与本人私下有交,算得上熟稔,但我与七公子本就对立,不过因为纸张构建暂时的关系,我与于兄相遇确实是巧合,只是在得知他要送信去宪章府时耍了个心眼。”
“与殿下相见,只是希望您不要趁火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