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捕头!你总要有个理由让我们知道吧!”
“理由?理由就是你杀害了陶州牧的侄子,彭丈!”
“什么?不可能!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了!”
“不可能?人证物证俱在,你还说什么鬼话?将他抓回去!”
说着,一群衙役左右架着何掌柜,就要向屋外走去。
何掌柜听完吕捕头的陈述,更加不干了。这莫须有的罪名,怎么能安到他的身上?
就在这种反复纠结当众,何掌柜就和衙役们拔起河来。一个是硬要拽他走,一个是死活不肯走。
街上慢慢又聚集起行人来。对着酒馆之外指指点点。
“你瞧瞧这老何,怎么想的?竟然和官府顽抗?不想活了?”
“什么不想活,听这话的意思,是他傻了陶大人的侄子彭丈啊。”
“彭丈是个恶霸,杀了他不是为民除害?”
“放屁!不管是谁,这杀人罪名还轻么?”
行人们纷纷交头接耳,舆论几乎是两极分化。
有一半是等着看何掌柜受罚认罪的,有一半是为何掌柜惋惜的。
但确没有人认为何掌柜无辜。
“吕捕头!咱们衙门要拿出证据!否则我不能跟你们走!”
见何掌柜依然还在挣扎,吕捕头怒不可遏,上来就给了何掌柜一个大嘴巴子。
“啪--!”清脆的声音,震动了整个小酒馆。就连大街上也是听得十分清楚。
大家的议论声都停止了。何掌柜也被这一巴掌打蒙了,不再反抗。
吕捕头大嘴一撇,一朕冷笑:
“马德,早这么老实不就得了?害得老子费事!”
“你们押着他走,记住看好了,不要让他跑了!”
“喏!”几个衙役摩拳擦掌,上来就要捆住何掌柜。
就在这时,从外面走近三个人,为首的是一个俊朗的公子,后面跟着一个精瘦的年轻小伙,和一个高大威猛的壮汉。
那精瘦的年轻小伙见此地人多,连忙跑了过来,分开人群,来到店门口。只见何掌柜被几个衙役撕扯着,身体半跪半蹲,很是辛苦。
何掌柜一看来人,也神情激动起来,扯着嗓子喊道:“平儿,你咋回来了?”
“老爹?你怎么成这样了?”
店门口的何平,赶紧跑过来扶住何掌柜的身子。
“平儿,他们非说是老爹我杀了彭丈公子!”
“什么?这不可能!”何平大叫道:“你们抓错人了!我爹不可能杀人!”
“何平,那你是怀疑官府的断案能力,怀疑陶大人处事不公,公报私仇喽?”
何平一愣,大喊道:“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这么重大的事,不能只听一面之辞!”
“一面之词?一面之词又怎么样?证据确凿,不容抵赖!”
说着,一众衙役上前,将何平和何掌柜强行分开。
“爹!你不能跟他们走!咱们是冤枉的!”何平大叫着,却被衙役控制起来。
“马德,你再敢放肆,连你也一起抓走!”吕捕头怒道。
何平这时,终于看向那两个和他一起回来的人。
两人是谁?正是老刘和华雄。
就见华雄早已是怒不可遏,但没得到老刘的默许,华雄不敢随便出击。就见老刘一声冷笑,冲着吕捕头说道:“这位官爷,你可认得我?”
吕捕头本来的注意力是在何家父子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到老刘两个人。现在他一开口说话,吕捕头闻言看去,就吃了一惊!
这不就是当时和彭丈在朝堂对峙的人家伙么!
吕捕头不看则已,看到是老刘之后,片刻的惊讶变为狂喜,大叫着:
“对!你!我想起来了!你肯定是帮凶,小的们,给我把他也抓了!”
就几个衙役,目光犹疑着,纷纷不敢靠近。
有两个人,就是在这酒馆帮着彭丈缉拿何掌柜时,被老刘和华雄阻拦。还有两个,在州牧衙门,当场见过老刘质问州牧大人。
他们都知道老刘的本事,不敢轻举妄动。
但吕捕头不管这一套,愤愤地说:“上啊!不上的,你们绩效全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