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刚刚商定完毕,正要商议如何求助吴发的时候,吴发突兀的来了这么一句。
朱全忠下意识的就要反驳,因为这不符合章程。
这是完全无视了,以前才子宴的规定。
才子宴的诗词,是需要几个裁判交叉观阅,然后挑选出来,公之于众,让所有人参与点评,之后主裁判评判出排名。
这个过程中,他们可以利用的机会很多。
他们可以肆意定名!
谁敢反驳?
仕途不要了?
而这莽夫,直接宣布排名?
如此,他们操作的空间就不存在。
公平呢?
公正呢?
最主要的是,你认识字吗?
你懂得诗词吗?
以为可以做几首打油诗骂人,就可以懂得诗词文雅?
进士、举人们,也是面面相觑。
但是不敢反驳。
北平郡王,已经为他们争取了极大的利益。
给个面子吧。
唔,不得不给,首辅次辅,在北平郡王面前连连吃瘪,何况他们仅仅是进士、举人?
首辅次辅是胳膊拧不过大腿,那是成年人胳膊,而他们的反驳与不满,顶多就是刚出生婴儿的胳膊。
更是无力,还要被北平郡王惦记着。
看到进士举人如此反应,杨清臣巨大的嘴唇哆嗦着,要不是嘴巴麻了,他高低奉承两句。
待会儿还要求助北平郡王,朱全忠满脸堆笑:“此举甚妙。”
甚妙?
能不要睁着眼睛说瞎话?
妙在何处?
你这样舔,天下文人知道吗?
你们的风骨,你们的气节呢?
“妙?”
吴发看了朱全忠一眼,这个老酸儒要算计他。
不然为何这样跪舔?
跪舔的人,都是没有气节与风骨的,甚至出卖了道德的人。
甚至,出卖了家国情怀的人。
这种人,讨厌。
“妙在何处?”
吴发来了兴趣,没事调戏...额,没事捉弄一下这些士林领袖,朝中大臣,也是一种乐趣:“朱次辅说一说,省的有人不理解。”
嘎?
老夫就是奉承你一句,你还来真的?
谁都知道你这么做失去了规矩章程,未来可能要被唾骂。
这时候你要老夫帮着你解释?
到时候你这个罪魁祸首不挨骂,我这个帮你解释的人,会被唾沫星子淹死。
自古恶魔不可怕,二狗凶残最可恨...嗯嗯?
老夫怎么成了二狗子?
“这...”
有求于北平郡王,压住心头不满,心里愤懑。
等着他帮助老夫度过此事,再去心里骂他:“老夫认为,读书之人,需要精简治学,去其繁杂,而留取精华。”
不要脸!
老不要脸!
水溶心里鄙夷:“还真能扯。”
杨清臣眼睛一亮,学废了啊,以前老夫奉承陛下,都是硬着脑袋奉承,这简直就是奉承的最高境界啊。
继续!
能不能讨好北平郡王,让他帮着咱们度过此关,就看你了啊老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