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为何不能证明清白?”沧阳县主翻着大眼睛,嘴巴“哦”成圆圈,一脸的不解。
李佑叹了口气,解释道:“我堂堂皇子,放个火,难道还要自己动手吗?随意安排些许下人,扛了烈酒过去烧了刘府便是!”
“原来如此……”
经李佑一解释,沧阳县主才清醒过来。
可再一细思,她又琢磨不透这案件的真相了。
原本以沧阳县主看来,李佑完完全全是被冤枉的,其推断理由,正是李佑没有作案时机。
可李佑这么一解释,连沧阳县主都无法判断其清白了。
沧阳县主侧了眉头:“那这事儿……是不是你干的啊?”
看她一脸真诚,略带担忧怀疑的神情,李佑恨不得一脚踢过去,将这聒噪的娘儿们踢回她的郡王府去。
他没好气道:“我若真要动手,还故意挑自己的马车经过刘府之时动手?我还傻乎乎跑到案发现场救火?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添堵吗?”
这般解释,总算是让沧阳县主醒悟过来。
“咦?倒是不假哩!”
沧阳县主立马收了怀疑表情,喜笑颜开道:“我就知道,你这小子虽然脾气臭了点,但人还是不坏的嘛!不愧是我沧阳的臭弟弟,哈哈!”
她拍着李佑的肩膀,大有赞许提点的长辈气派。
可她嘴里说出的话,却叫李佑哭笑不得。
“臭……弟弟……”
李佑的眉头,不由自主地抖了一抖。
再抬起头来,看了看沧阳那张标致端正,透着些英气的漂亮面孔。
那嘴鼻眉眼,看上去精致完美,不容增减。
可李佑却隐隐盼着,如果这沧阳县主的脸上,少了那永不停歇的樱桃小嘴,该是多美好的事儿……
“既然事情不是你干的,那我这就前去宫里,将这事给你解释清楚!”
“你放心,我沧阳的名号,在朝里还是能拿得出手的!”
“只要我前去给你作证,大家定不会再怀疑于你!”
沧阳县主似乎是对她自己的信誉很有自信,又上赶着给李佑前去解释。
但这事,岂是这丫头片子能搞得定的?
“你给我回来!”
李佑赶忙喝停了她。
可不能叫她再胡闹掺和了,再瞎折腾下去,自己这冤屈,当真是洗不清了。
沧阳县主被拉了住,嘴上仍是喋喋不休:“你慌个什么?我到了朝里,跟那些公卿大臣们解释清楚,就说那酒坛子,是我李慕婉丢下去的,与你李佑毫无关联!”
“只要这事说清楚了,那纵火的事儿,不就攀扯不上你李佑了吗?”
沧阳县主的话,道理倒很直白。
那被“遗落”的酒坛子,的确是指证李佑的直接“证据”。
只要说明酒坛并非李佑所丢,便能证明李佑的清白。
她这想法倒好,可李佑却不以为然。
轻轻摇了摇头,李佑叹息了声:“没用的,现在解释,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