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眉望着她,眼底带着笑。不过那笑意来得也快,去得也快...
腰间,软若无骨的小手在那皮带上来回折腾、抚摸。
姜菀就跟那皮带杠上了一样,解不开也不吭声,埋头死磕,动作也开始没轻没重。
“菀菀...”章宴卿怕一会儿忍不住身上的躁动,低声喊她。
姜菀抬头。
小鹿眼因为一直解不开皮带,带着些气恼委屈,就像是被那皮带欺负了一样。
那目光...更令人理智崩塌。
灯下,男人眸光敛着沉,从那张乖纯的小脸上,慢慢挪到薄白的脖颈上。
“这个到底怎么解?”姜菀指了指他皮带,气哄哄的。
章宴卿,“中间有暗扣,往下按。”
姜菀听着他的话,照做了一遍。
果然,皮带轻松被解开。
章宴卿养病这几日,也没消停,工作天天忙得不可开交,一来二去他瘦了不少。
皮带“啪”的一声解开,军裤往下掉了些,小腹肌肉线条展露的更明显。
野性、带着浓郁的男人气息。
章宴卿,“怎么不脱了?”他哑了声音。
姜菀觉得浑身烫得厉害。
似乎察觉到了男人不怀好意,她留了个心眼,重新钻回被窝里,一双澄澈的眸子忌惮盯着他,“你回你屋里自己脱去。”
说完,瞟了眼床上的皮带,补了句,“我怕你又绑我!”
章宴卿好笑望着她,“我腰伤还没好。不过...”
姜菀竖起耳朵,“不过什么?”
清瘦小臂合在一起,十指交缠,落在她眼前。
“你要是有兴趣的话...”
“可以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