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菀忍着躁意,三下五除二将章宴卿扒光,然后把他睡袍胡乱披上,又将人从屋里推了出去。
门刚关好,可她还没回到床上,就又被敲响了。
她怕冷,尤其是现在光脚踩在地板上,冷得她心烦意乱,没好气拉开门,“又有什么事情?”
章宴卿瞧她脖子一缩一缩的,“我忘了...”
姜菀目光捕捉扫床上孤零零扭着一条皮带,她走过去,拎起皮带丢进他怀里,“忘拿皮带了?”
“不是...”
姜菀骨头一懒,靠在门上,表情透着满满的不耐烦。
“我是忘了跟你说...”章宴卿往前走了一步,靠近她。
挺拔冷峻的身躯几乎将瘦小的她抵在门上,禁锢在怀里。
温热落在头顶,可姜菀不受控制蜷缩了一下脚趾。
“说什么?”
白嫩的脚趾头染着红艳的指甲油,像是树莓小果,娇俏可口。
章宴卿低下头,埋在她耳边,跟说悄悄话一样,温柔“进攻”她的耳膜,“我今天晚上,还想换个内裤。”
姜菀,“??”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突然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双手一热,被人牵引着往一处带过去。
指尖轻松穿过睡袍,懒懒挂在一处松紧位置。
“所以,麻烦未婚妻再帮我脱一件。”
内裤么?
她下意识回绝,“自己脱!”
章宴卿埋在她脖颈边的唇角笑意更浓。
竟然...没反驳他喊她未婚妻?
“伤口疼。”
一句话,将她满心的不情愿统统按捺下。
她欠他!
暂且相信他这话是真的。
指尖勾着,慢慢往下褪,可呼吸却越来越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