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殿下,我晓得了!定是……定是因着刘家的缘故。”
白辰心中正怀疑,一道清冷的女声又在耳边响起。
俞青芜眉头紧蹙,冷艳精致的面庞下,眉眼里流露出愤恨之意,骂道,“定是那刘贵妃又在背后作妖。”
“殿下您可还记得,上回为着挑拨您和大皇子,刘贵妃还不惜串通秋侯家那个秋十一娘来构陷您,最后东窗事发,便将罪过都扣到了大皇子脑袋上。”
“大皇子顾念母子之情,又珍惜兄弟情意,不愿你与他母亲任何一人受到伤害,故而便认了下了所有罪过,为此险些被罚去守皇陵呢。”
“后来,还是您向父皇解释,父皇这才收回成命,也为着能让他有个名正言顺回京的机会,便派他来了云州剿匪。”
“岂料大皇子一来数月,竟是杳无音信”
“您心中着急,便向父皇自请前来云州。您来之前,那刘贵妃还说些有的没的,怀疑是您与母后派了人谋害大皇子,这才导致大皇子迟迟没有回京。刘贵妃那人儿啊,为了争宠,给自己孩子下毒这种事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
俞青芜蹙着眉,越说越生气,那般的愤怒,那般的恼恨,说得像真的似的。
闻言,谢锦宴心中偷笑。
脸上却是严肃,立刻斥了她一句道,“阿芜,不要瞎说!”
“我瞎说?我哪有瞎说?我说的明明都是实话!”俞青芜瞪了他一眼,故作委屈。
见状,谢锦宴脸色更为难看了些,故意骂她道,“行了,叫你别说就别说!什么话都往外说,你还当自己是市井女子?”
他语气故意加重了些,话毕,又吩咐她道,“去旁边待着去,就不该带你来。”
“你……你以为我乐意跟你来啊?”
“要不是怕你又去找高敏月那小狐狸精!我才不不来呢!”
俞青芜狠狠一跺脚,走到了窗前。
转身之际,脸上的怒气立刻消散,又恢复了平日的冷淡从容神色。
谢锦宴依旧皱着眉头,沉沉看了满脸惊讶的白辰一眼,问他道,“白公子,孤且就问你一句,这人,你是放还是不放?”
放还是不放?
若是放走一个蠢货皇子就能保住性命,保住自己的名声,倒也不是不可。
可是,就不知道那太子妃方才所言到底属不属实?
要知道,那可是萧家掌门最得意的弟子,怎会是那副愚蠢模样了?
若她真的那般愚蠢,这堂堂的魏朝太子又为何会看上她?
难不成,和他们小王爷一样,是被讹上了,不得不负责?
可若是如此,封个侧妃亦或者侍妾的身份足矣,何必娶来做太子妃?.CoM
深深的朝着远处高挑清冷的倩影看了看,白辰没答话,故作闲聊的语气说道,“魏朝太子这位妻子,还这是天真娇憨呢,这性子与我南越一位王妃倒是颇为相似。不过那王妃是自己讹上了我们王爷,怀有了身孕,我们王爷才不得不纳她做侧妃的。”
“不知,您又为何会娶了这样一位妻子?你们魏朝,不都讲究门当户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