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轩说道:“很简单,和平共处,携手合作,共创辉煌。”
韩节夫冷冷地说道:“你要负责让那些人把奏折收回去,另外,不得再有新的为朱熹求情的奏折。谁要再敢为朱熹求情,就是他的朋党,严惩不贷!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赵汝愚气得吹胡子瞪眼,他脸上的肉一颤一颤的:“那些人为朱老先生求情,是发自内心,又不是真的朋党。我岂能阻止得了这么多人呢?”
韩节夫冷笑道:“那是你的事。”
谢玉轩刚才的人,给了他无限的底气。
是啊,只要向赵扩说起,朱熹和赵汝愚一派图谋不轨,官家必定会支持他剪除朱熹和赵汝愚的羽翼。
赵汝愚说道:“可大,你说句话。”
他并没有把韩节夫放在心上,但谢玉轩很厉害。
这个年轻人,还在皇城司时,就策划了绍熙内禅。
自已虽是内禅的发动者,可只是按照谢玉轩的计划行事。
外人都认为,他发动了这场绍熙内禅,可赵汝愚很清楚,真正发动绍熙内禅的是谢玉轩。
刚才谢玉轩的那番话,也直接击中了他的软肋。
如果赵扩真的认为他和朱熹是朋党,还会像以前那样信任他吗?不可能的,他这个右丞相,恐怕都干不下去了。
谢玉轩沉吟道:“明天还请赵相公上个折子,同时,跟那些上过奏折人通个气,告诉他们,此事不可行。”
只要赵汝愚亮明态度,其他人自然知道怎么做。
能做上朝官,有资格写奏折的人,都是聪明人。
或许还有些人,会一意孤行,可他们很快就会体验到韩节夫猛烈的打击报复。
赵汝愚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尽力去试试。”
他知道,自已被谢玉轩压了一头,哪怕他是右丞相,面对谢玉轩,竟然没有还手之力。
这让他既无奈,又愤恨。
赵汝愚心情郁闷,自然吃不了东西,只是喝了几杯闷酒就回去了。
他走后,韩节夫与谢玉轩倒是喝得很欢。
能让赵汝愚这个右丞相低头,除了谢玉轩外,还能有谁?
韩节夫劝道:“可大,你真是厉害,我看你暂且别去蒙古了,先助我一臂之力再说。”
谢玉轩摇了摇头:“朝政之事,你完全可以处理好。蒙古之行,得尽快成行。我只能保证,去蒙古之前,尽全力协助你。”
韩节夫说道:“好,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谢玉轩胸怀大志,他是很钦佩的,也很愿意支持谢玉轩。
如果谢玉轩的计划能成功,他也会名垂青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