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轩皱了皱眉头:“除了名字和部落,就没问出点别的?”
麻天不好意思地说:“这人属驴的,犟得很。”
“现在人在哪?”
麻天随口说道:“扔大牢了。”.c0m
阿古拉泰被他折磨到下半夜,面对一个毫无反应的犯人,他也没有了兴趣。
“拉出来吊着,别让他太舒服了,只要脚尖着地就行了。另外,也别让他睡觉,只要敢合眼,马上叫醒。在他眼边上点盏灯,一个人可以不吃饭不喝水,但不睡觉的话,会非常痛苦。”
麻天不以为然地说:“不睡觉有什么痛苦的?”
谢玉轩斜睨了他一眼:“要不你试试?只要你能坚持三天就行。”
麻天缩了缩脖子,他可不敢试。
落在谢玉轩手里吃的亏,已经深深印在他骨子里,再也不敢跟谢玉轩犟啦。
“不敢,我让阿古拉泰试就是。”
随后,谢玉轩向林一豪禀告了抓到蒙古人的事。
谢玉轩笃定地说:“林提举,我觉得蒙古人来临安必有企图。”
不管这个阿古拉泰有没有企图,他都必须有企图,如果他真的没有企图,他不介意给他安个企图。
林一豪问:“什么企图?”
谢玉轩连官家都很信任的人,他说的话,还是必须重视。
再说了,如果蒙古人真的有才能企图,也必须第一时间向官家上报才是。
谢玉轩摇了摇头:“暂时还不知道。”
林一豪叮嘱道:“此桉交给你,一定要查清楚。”
谢玉轩是办桉高手,又深得官家信任,不管什么样的桉子交给他,就没有办不好的。
“是。”
谢玉轩向林一豪报告,要的不就是这句话么?
林一豪把桉子交给谢玉轩,也是卸了担子,毕竟桉子破了,他这个提举有功,要是没办好,官家也不会怪到他头上。
两人是各取所需,谢玉轩在皇城司的地位,与肖云在临安府当通判差不多了。
虽然谢玉轩比林一豪的官职要低,可他有向官家密报的权力,而且皇城司有些事,除了林一豪盖章外,还需要谢玉轩这个守提点皇城司公事才能行文。
谢玉轩回去后,把麻天叫来,吩咐道:“麻干办,你去趟我的酒坊,把塔儿忽和夏彪叫过来问话。”
麻天问:“他们是受害者,有必要叫来么?”
他知道塔儿忽和夏彪都是谢玉轩的人,阿古拉泰昨晚敢杀他们,谢玉轩自然不会放过阿古拉泰。
谢玉轩提醒道:“当然,一定要公事公办。你让他们过来,不必跟他们说起阿古拉泰的事。”
越是关系自己的人,越不能让别人说闲话。
很快,麻天就把塔儿忽和夏彪带到了皇城司。
这是他们第一次来这个神秘的机关,谢玉轩并没带他们到审讯室,而是让麻天把他们带到自己办公的地方。
夏彪问:“谢玉轩哥哥,叫我们来此有何事?”
谢玉轩严肃地说:“夏彪,这里是皇城司,我不是你的谢玉轩哥哥,而是守提点皇城司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