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淰淰无声的流着泪,公平,何来公平?世间谁得到过公平?
“你觉得爱他亏吗?”
又是那声音,她面无表情的开口,“你是谁?问我吗?”
“我是谁不重要,就是问你。”
“爱他是我一厢情愿,没有亏不亏。”原淰淰很淡然,早已经麻痹的事,对她而言一切无所谓。
“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不在这世间,你会如何过?”
“能怎么过,我能死吗?”原淰淰没丝毫情绪,无论他在不在世间,他都不在她身边,她一直求死不是么。
不知过了多久,所有的事就像没发生般,原淰淰躺在大床上睡觉,外面是安静的夜。
天亮她睁开眼,只觉得有点头疼,因为南夏的梦她很想搞清楚,真的有前世吗?
南夏是谁?
也许她不该喜欢时学长,至少她自己无法接受过往,哪怕是前世。
原淰淰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自己仅仅想要唯一的那个人,她没有家就一个人而已,谁知道她有多想拥有属于自己的家。
洗漱吃早餐后,她就喊冷斯南,“城主。”
坐沙发上等他出现,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吃完午餐也没等到冷斯南。
原淰淰大喊,“冷斯南,说好的我帮完忙,你就让人送我回南国。”
好像说啥也没用,她又等一小时,冷斯南到底干什么,居然不理她不会是忘记了吧?
本来在抱怨的原淰淰看到冷斯南,身体僵了下,喊他不出现非要忽然出现吓唬人。
她开口问,“南夏是谁?”
冷斯南顿住缓下才回话,“我母亲。”
听到母亲两个字原淰淰愣神了,母亲?她怎么会梦见他母亲?他们又没有什么关系,一个梦让她那么难受。
她回神即问,“那她在哪?”
“世间已没南夏,有的只是这个南夏国,古城里过去的记忆,人魂消散没来生。”冷斯南略显伤感,若不是因为他她还好好的。
原来南夏没有来生,她不是南夏梦为何如实,一样痛很痛也许是她意志不好,才导致像是自己。
原淰淰明白了,都是她意志差,以后她要让自己的意志强起来,否则会很容易被人控制。
“冷邪是你父亲?”
“是。”冷斯南会承认冷邪是他父亲,虽然他将他封在古城中。
“你觉得他可恨吗?”冷邪很无情,如果他不无情或许南夏现在会好好的,原淰淰回想那梦,对冷邪的第一印象,冷漠无情。
活得久也没什么好,活得越久越无情!
爱像南夏爱冷邪那样,不管他怎样始终都爱,放不下舍弃不了。
南夏没遇见冷邪前,她也对别人冷漠无情,可那是为了不耽误别人。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南夏国是他创的,南夏国之所以繁华是因为他钱多,现在的南夏国是曾经的无名岛。
我母亲死了他终于发现,自己爱她一切都晚了,以南夏之名作无名岛国名,来保留那所有的回忆,向往和平的人都想到南夏国来。
移民来的人不能有黑历史,为了保持南夏国的和平,都要经过调查。”这皆是跟在冷斯南身边的大叔告知他的,他曾跟他父亲知道的事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