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时良辞说的话,原淰淰才决定同他说,而且把被抓过程都说出,更是将叫她帮忙的事跟他讲。
时良辞眯眼盯着她道,“原来淰淰这么相信我!”
她把事情全跟他讲,他心里高兴面不表露,她能告诉他说明她信任他。
“时学长,我想睡一会。”原淰淰昏沉的讲,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困,特别难受。
“嗯,我在这守着,要是你饿的话,可以出去吃饱再睡。”时良辞担心她饿肚子,他没叫外卖这里又没吃的。
原淰淰摇摇头,“我不饿,吃饱就睡我又不属猪。”发现时学长比之前单独相处正常多,每天晚上半夜被梦惊醒,她压根睡不好。
她说不饿就是不饿,时良辞不会逼她去吃,属猪不属猪没关系他喜欢就行啦。
他坐床沿边,看着原淰淰睡着后,就到沙发上坐。
他发条信息给东皓岩,让他查冷斯南。
他去趟厕所出来,床上的原淰淰不见了,他走到床边看见一张纸,拿起看。
【谢谢你!时学长,你回去吧不用管我,虽然我们是朋友,但也仅仅是一个路过的普通朋友而已,要是你被关在古城我会内疚的,我不会有事的。】
时良辞看完觉得原淰淰在跟他撇清关系,什么路过的普通朋友,分明就是想说他是一个路人,只是经过她世界的一个路人甲。
其实呢学长等于炮灰,她根本就没把他当朋友过,左学长右也学长,开口只会喊他学长。
他是要炮灰掉的,说朋友敷衍他罢了,行他懂走就走,腿长他身上他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走不走关她呸事。
“原小姐,饿了吧,饭菜已做好。”
原淰淰淡淡的回了大叔一句,“大叔,我知道了,你若有事就去做你的事吧。”
大叔的确有事,没多逗留。
她心情相当复杂,对于南夏的事百思不得其解,为何她如此难受?
南夏与她有什么关系?
她没吃几口饭就上楼回房间,没有心情没有胃口很难受,感觉自己病入膏肓。
“怨相思痛,痛而无果,念想皆是罪,你也是罪。”一个空灵似乎是山谷里传出略带回声的声音,在她耳畔回响。
她倒地板上缩成一团,头痛心脏也痛,十分难受仿佛要窒息。
她是罪吗?
她犯什么罪,哪做错了?
突然间那声音又响起,“想知道犯什么罪?那我告诉你吧,你犯的可是大罪,爱不该爱的人,想不能想的人,你根本就不应该活在这世间。
还有一个重罪,你死多少回也抵不了,你戴了不配戴的东西,没资格再世为人。你凭什么活在这世间?”
原淰淰把着头在地板打滚,“啊,不!”痛苦的嘶叫。
哈哈哈,爱、想是大罪,凭什么别人都能拥有,而她是罪?
为什么?为什么?
这苍天公平吗?
那不是她想戴,是他,是他给她戴上,取不下……
一切缘于那一眼,他给她戴在脖颈上说送她,她有要取下的,可取不下了从此她将那当作吉祥物,罪原来是罪!
她的泪珠滴落地,一直都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