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杳也浑然不觉对方要说什么,只是笑眯眯的答了一声:“不知道啊,还请帝俊先生赐教才是”
“她还能压缩空间。”
帝俊双手合十,比划了一个挤压的动作:“简单来说,就是她能把人鱼压成人鱼干。”
“…咦”
长孙杳也一时间没忍住,下意识脑补了那个画面,这一来二去本是要恶搞帝俊反而给自己恶心到了,她皱着眉头摆摆手示意认输:“虽说引蛇出洞很重要,你也要保护好自己。”
“…知道。”
猝不及防听见这么一句带着别扭语气的关心居然是出自他这个师父嘴里,帝俊忽然笑了笑:“我还能着了这种小丫头的道?”
这会“小丫头”玉弦自然不会知道面前这人满脑子都装着那位外界传言里与他十分不合的师父,她只是仰着头看着帝俊,与他见礼:“殿下,好久不见。”
“我却不觉好久不见。”
帝俊勾着唇,不动声色的迎着玉弦往里走:“公主的关切之意,某日日都见着。”
“不知殿下可信缘分一说?”玉弦今日穿着湖蓝色的衣裙,虽无初见那一日的华美,却多了些二八年华的俏丽清新,她笑着回望帝俊,对上对方错愕的眼神也只是不慌不忙的解释到:“妾身觉得,和殿下似乎冥冥之中缘分极其深厚…”
“深厚?”
“就像是前世就已经对殿下心向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