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君檀安安分分待在湖里,灵器不会有任何动静。可一旦他踏出这片湖,就会遭到灵器的反噬。
荆欢暗啧一声,手心里忽然多了个东西。
抬眸看去,君檀恰好收回手,手里的珍珠全掉到了地上,他红着脸眼神游移,哼哧半天一副大家闺秀的娇羞模样。
“给你珍珠,我信你的。”
他没告诉荆欢,之前看见荆欢出现在湖边,他就忍不住想要亲近她。
眼前的女子不像那个男人,把他关在笼子里,还不给他饭吃。
她是好人。
他信她的。
因为荆欢检查灵器的缘故,两人挨得极近,近到荆欢可以看清君檀脸上细微的绒毛,以及通红的耳朵。
荆欢轻笑一声,把珍珠收起来:“谢谢......”她顿了顿,问君檀,“你有名字吗?”
君檀歪了歪头,想了好一会儿,才把名字告诉给荆欢。
“这好像是我母亲给我起的名字。”君檀有些不确定的说。
荆欢将药粉倒在伤处,分出心神与君檀说话:“母亲?”
“我从记事起就在海里。”君檀回忆儿时,嘴角不禁上扬,“小时候都和父亲母亲住在一起,鲛人一族只剩下我们一家了。”
荆欢哦了一声,没再问。
估计之后就被“那个人”抓起来了,用灵器锁住,丢到这片人迹罕至的湖里。
也不知君檀在这湖里忍受了多少年的冰冷孤寂。
荆欢将皮肤上多余的药粉吹散,尝试着用神识探入灵器中。
果然,这灵器已经认主了。
荆欢直接抹去灵器上有关那人的痕迹,将自己的神识烙印打入进去。
灵器震颤两下,惹得君檀闷哼一声,咬紧了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