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危机之地,其实有谁会关心他人的修行功法是正是邪?不过是为着自身的安全着想,不愿与这鬼修对上。
有心挑拨的慧岸却不这么想,他手中佛宝忽地光芒大盛,金光形成一个罩子,将身周的人向外推开。择天盟诸人被推至台边,为免跌落,忙跃身至半空。
得了这个空档,慧岸闪身便走,落脚的石台却并非凌桓那个,转而站到了人数最多的一个台子上。
台上众人哗地退开来,将他身周留下大片空地。
慧岸并不动手,双掌合什宣了声佛号,“邪修功法损人利己,这等拘魂索魄的功法,是为邪。苏真人,你乃仙宗门人,为何连正邪是非也分不清?”
“损人利己就是邪?那刚才大师将人打下石台,葬身渊底,岂不也是损人利己。还有之前石殿中所为,大师就没想过自己是正是邪?”苏茉有意带偏他的话,回眸望向场间众人,避重就轻道,“修真之人,有几个手上干净,不曾染血的?照大师这样说,都是邪喽?”
然而慧岸并不给她机会,仍抓着凌桓拘魂说事,痛心疾首道:“这鬼修拘人生魂,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人死灯灭,可他将人炼成幡中鬼物,却是至死不休,这等惨绝人寰之事,但凡心有仁义之人,都不能等闲视之。”
“哎哎,我说大和尚,你这话就不对了。”桓凌插嘴为自己辩解,“我分明给了选择,是她要选我,想伴我一生一世。大师是出家人,不解风情,自然是不懂这些儿女情长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