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檐鼠说,“他抢了我的烧鸡,喝了我的美酒,害得我喝西北风,俗话说,好人无长寿,祸害万万年,像他这种脏鬼恶徒,阎王爷也会怕他的,还会找他去吗?”
云天说,“但愿老哥哥吉人天相,他总能逢凶化吉的!”
梁小妹走过来安慰云天,“小弟弟,你别害怕,只要你不怕它,它就怕你了!”
云天看着梁小妹,脑海里产生了一幕幻觉他仿佛看到自己白发苍苍的老娘正在关心地看着他,正在为着他的痛苦而焦急,“孩子,娘真想替你受这痛苦!”
云天微笑着,向梁小妹伸出手来,他那是遭受病痛之苦的时候,习惯地渴望老娘去握着他的手的动作。
而梁小妹却以为那是云天痛苦之余需要自己的怜悯和支持。
梁小妹微笑着,就要把手伸过去,握住袁云天的手,“别害怕,有好多人会关心你的!”
梁小妹的手就要握住云天的手。
只听云天说,“奇怪,刚才明明看到是白发苍苍的老娘站在自己跟前的,怎么变成小姐姐了?”
梁小妹恍然大悟说,“嗷,是你经过毒毛的折磨,丧失了大量的内力,让你产生了幻觉,不用怕,你会好起来的!”
飞檐鼠扶起云天,“哥哥背你回家!”
欧阳坚正和四个黑衣手下立在一个山洞之外。
欧阳坚看上去神情沮丧,“差一步就要把自己的劲敌老叫花给废掉,没料到半路上杀出程咬金,又把卜鲁相给救了。”
欧阳坚相当信任巫蛊,他想,“看来卜鲁相还命不当绝,但我总有一天会杀掉他!”
他对四个黑衣手下说,“真是功亏一篑,差一步就废掉那老叫花,我们也可以从容抓住姓袁的那小子,和恩相交差!那少年的梨花剑雨相当厉害,再加上卜鲁相,还有那以袂飘风的青年,看来抓住姓袁的小子有一定困难,不能完成恩相交代的任务,我有何颜面去见恩相!”
没想到四个黑衣人对他的话置若罔闻。
李横问,“头,追杀卜鲁相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和我们一块动手?”
欧阳坚转转眼珠,阴森地说,“凭你们四个人的武功,对付卜鲁相应该手到擒来,我没曾责问你们出师不利,你为何有此一问?”
李横又问,“那卜鲁相说你老奸巨猾,用我们做牺牲品,耗费他的内力!头可是这想法?”
欧阳坚转一转眼珠,他训斥道,“混账,蠢材!你不明白这是卜鲁相的离间之计,我想你们四个,抓个老瘸子岂不是探囊取物?谁知道你们竟不能识破卜鲁相的诡计,真是蠢材!”
四个黑衣人被欧阳坚的气势所震慑,竟然一时手足无措。
李横带头跪下认错,“头,我错了,是我听信老叫花的谎言!”
其余三个黑衣人也慌忙跟着跪下,生怕哪个认错晚了,欧阳坚下一个会给他小鞋穿,拿他开刀。
李横四人一起说道,“头,下一次我们一定小心,把老叫花抓住,带到你的面前,是杀是剐,由您说了算!”
欧阳坚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心想,“这四个家伙倒好摆平!”
但他嘴里却说,“你们四个辛苦了,只是老叫花过于狡猾,等我见到恩相,一定为你们美言,升官发财,封妻荫子!”
四个黑衣人诚惶诚恐,连忙叩头谢恩,“多谢头的栽培!”
欧阳坚露出得意的阴笑,他向远方一拱手,说道,“恩相待我们恩重如山,我们几人应通力合作,竭尽全力,报答恩相才是!”
几个黑衣人连忙迎合着说,“是,头说得对,我们四人一定拼掉性命也报答恩相大恩!”
场面上静了片刻。
王树觉得场面尴尬,连忙找话说,“头,您老见多识广,深得丞相赏识,朝里朝外没有您不知道的事,可您说恩相既然设计抓捕了柱国将军袁积云一家,却为啥要把他们关在天牢,不干脆杀掉他们,以绝后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