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发坦为国家安危担忧的情绪深深感染着梁小妹。
梁小妹说,“堡主真是一个忧国忧民之人,要是能够当政主事,一定是一个有用于国家的柱国股肱!”
王发坦说,“惭愧!”
梁小妹说,“只是堡主要在朝廷有言语权,还得靠发展自身实力!”
王发坦似乎有所悟,“谈何容易!”
勾良养连忙劝解,“发坛兄,天高皇帝远,而你我只是二等贵族,朝堂大事又岂是你我能说得上话的?还是不要操那些闲心的好!”
王发坦瞅一眼勾良养,叹了一口说,“哎!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着它去吧!只是贤弟姐夫在朝中为官,要多打听着镇国将军保民安的动向才好!”
勾良养神气了起来,“放心,发坛兄,我姐夫在朝中深得朝廷赏识,一有消息,我一定第一个通知你!
“啊!”突然云天一声大叫,听着甚是痛苦。
飞檐鼠一阵心痛,连忙把云天放在地上,呼唤一声,“小兄弟!你怎么了?”
云天身体一阵痉挛,接着就是蜷缩。
飞檐鼠大声喊着,“小兄弟怎么样?”
云天嘴巴动动,接着是身体痉挛蜷缩。
梁小妹、王发坦闻声赶上来。
飞檐鼠问道,“梁姑娘,小兄弟这是怎么了?”
梁小妹看看云天的样子说,“他体内的毒毛开始活动了,这毒毛有灵性,钻噬他的肉体,他的元气要去抵抗毒毛的进攻,自然会身体痉挛蜷缩!”
飞檐鼠问,“难道就没有办法制住该死的枣蝎蛊毒吗?”
梁小妹摇摇头说,“就算是神仙也治不了枣蝎蛊毒!只能靠中毒者自己克制枣蝎蛊毒了!”
云天朦胧中听到梁小妹说枣蝎蛊毒难治,激起他生来的倔强劲。
他猛然大喊一声,从地上弹跳起来,腾空翻跃,借助剧烈活动,调集身体元气排出毒毛,他高声喊着,“毒毛,快点出来!”
梁小妹高叫,“别动,小弟弟,没用的!”
果然云天折腾了一会,突然大叫一声,跌在尘埃,身体抽搐蜷缩得更厉害了。
飞檐鼠看在眼里,手足无措,“哪路神仙路过,快来帮帮小弟弟,让他别这样痛苦吧!”
梁小妹紧闭嘴唇,她也在心痛云天。
飞檐鼠说道,“兄弟,走,哥哥背你回家养病!”
只听云天痛苦地说,“老哥哥,你到哪去了?不管我了吗?”
飞檐鼠说,“哥哥我虽说脏兮兮,邋里邋遢,可总比那臭老叫花子好吧?哥哥在这,你找他干啥?”
王发坦走上来说,“吴名老义士也去找你了,不过他走错了路,现在王家堡等你回去!”
云天问道,“老哥哥不会也受了伤吧?他要是不受伤,不会待在王家堡不来管我的!”
王发坦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说,“他走了岔道,是我自己猜想,应该现在王家堡的!”
云天说,“但愿老哥哥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