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鲁相继续往前拖动右腿说,“大爷,你可怜我就给个小钱,不可怜我,就别挡路,老叫花身上脏,可别臭了您!”
卜鲁相说着话,脚下突然一个趔趄,向李横冲来。
李横连忙一闪,挥刀向卜鲁相劈来。
卜鲁相拐棍无意间一扬,把李横的刀搪了一下。
老叫花站立不稳,一个趔趄向前奔去。无意间拐棍在地上一撩。
李横手在脸上扒拉着,“你他妈的,臭死了!”
原来,卜鲁相的拐棍撩起一个驴粪蛋,正打在李横脸上。
李横骂道,“老瘸子,今天非宰了你不可!”
王树说,“大哥,我们还是一起上吧!”
张节说,“对,大哥,我们一起上,别着了他的道!”
李横叫道,“好吧!布阵!”
四个黑衣人摆成四象铁桶阵,把卜鲁相围在垓心。
卜鲁相嘟哝着,“老叫花好几顿没吃了,求求几位爷赏个小钱,为什么你们就要杀我老叫花呢?”
四个黑衣人也不答话,列好阵型,向卜鲁相展开攻势。
王树率先动手,向卜鲁相一剑刺来。
卜鲁相急拖右腿躲闪,脚下一个趔趄,王树的宝剑从他肋边刺过。
“刺啦!”一声,卜鲁相的破衣服被刺破一个洞。
卜鲁相形象狼狈,险些跌倒。
“他妈的!”只见王树在脸上扒拉着。
原来卜鲁相在一个趔趄的同时,他的拐棍又把一个驴粪蛋打在王树脸上。
这一切看起来顺其自然,看不出是卜鲁相故意的。
卜鲁相站稳身形骂道,“老叫花如此可怜,你还用剑刺我,你死后不得好报,让你来世变猪变狗!”
卜鲁相在骂的同时,他的右腿一个破绽就在王树面前。
王树瞅准时机,挥剑向卜鲁相右腿劈来,心里暗骂,“老家伙,装疯卖傻,爷先废你这条瘸腿!”
眼看着卜鲁相的右腿就要被废掉。
卜鲁相连忙躲闪,一个趔趄,拐杖无意间直戳王树前胸。
王树连忙撤剑,心想,“我可不和你个老瘸子对命!”
在王树撤剑的时候,卜鲁相又一个趔趄,拐杖却戳中王树膻中穴,王树顿时动弹不得。
刘那喊道,“二哥中道了!老叫花,你好阴毒!”
卜鲁相害怕地说,“可不怪我老叫花,是他砍我腿,我不小心碰着了他!可不能怪我啊?”
“杀了他!”李横三个人一起发动进攻。
卜鲁相拖着右腿在包围圈里跌跌撞撞,疲于奔命,形象狼狈不堪。
可卜鲁相心想,“必须快速解决这三个家伙!”
张节找个破绽,飞身挺剑刺向卜鲁相。
卜鲁相急拖右腿,连忙躲闪,险些被刺中。
躲过一剑,破绽又露了出来。
刘那又一刀砍来,卜鲁相又急拖右腿躲避,形象极其狼狈,好多次险些被敌人宝剑击中。
卜鲁相和敌人近身搏斗,跌跌撞撞,翻来滚去,意在寻找机会一击制敌。
卜鲁相拖动着右腿疲于奔命,又露了一个破绽。
卜鲁相有一个几乎站不稳的动作,张节以为机会来了,挥剑向卜鲁相撩来,他大喝道,“你在这吧!”
眼看卜鲁相就要遭遇毒手,卜鲁相一个趔趄,拐棍一扬。
张节的宝剑几乎撩到卜鲁相,可就差毫发距离。
张节却不动了,他已被卜鲁相拐杖点中要穴。
剩下的李横和刘那看到卜鲁相只有招架之功,两个伙伴却不知如何着了道,心中大骇。
李横和刘那对视一眼,放缓了进攻的脚步,想着稳扎稳打,等待欧阳坚的到来。
卜鲁相又一次险中求胜,他擦一把额头的冷汗说,“你们为啥要为难我一个要饭的叫花子?”
卜鲁相像气疯了一样,拖动右腿,拐棍一通乱打。
李横和刘那各自施展自己的武功,想着砍倒卜鲁相。
“要你坏!”随着卜鲁相一个趔趄,刘那被点住了。
“要你欺负老叫花!”随着卜鲁相一个趔趄,李横也不动了。
卜鲁相拄着拐杖,大口喘着粗气骂道,“你们这些杂种,为啥为难我老叫花?怎么不动了?”
老叫花拖着右腿,拐棍戳戳李横,又戳戳王树,“怎么都不动了?”
“身上有钱没有?老叫花好几顿没吃了!”卜鲁相伸出脏兮兮的右手在刘那身上摸索着。
他把掏出的钱在手里掂量着说,“这家伙还真有钱!”
卜鲁相又在李横、王树和张节身上掏完钱,“这回老叫花可有钱了!”
他拖动右腿,找个地方,席地而坐。
他心想,“欧阳坚,你恐怕又失算了,你绝对想象不到老叫花这么短时间制住你的四只鹰犬,假如你和四只鹰犬一起上,我老叫花恐怕不是对手,可你非要逞能,想独斗胜我,鹿死谁手恐怕就难说了。待老叫花休息一会,与你做殊死决斗!”
卜鲁相回头瞭望远方的天空,夜色就要来临。
他心里泛起稍许的得意,“小兄弟,老哥哥又打赢了一阵!”
卜鲁相抬头看看天空。
苍鹰厉啸着,在卜鲁相头顶来回盘旋。
卜鲁相感到欧阳坚就要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