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渠草原,本就缺乏精良的铁器,但是饮食习惯,又促使他们不得不采用一些器物,进行替代,因地制宜的利用了木棍,石头等锋利的一面,进行日常的饮食活动。
当时的时候,自己就曾对此,产生过疑惑,没成想今日听闻秦武王赢荡如此提示,反倒是让自己豁然开朗。
“卑职愚钝,当日确实在丞相的府邸,发现了一个被称为‘殳’的器物,管家曾经告诉过卑职,说此物多半是草原人,用来切割食物的,不过当时卑职未曾将两件事情,牵扯到一起,实在是卑职愚钝!”孟说十分自责的说道。
“后面还有更为离谱的事情,大将军想不想听一听?”秦武王赢荡,如同在讲故事一般,将所有的一切,娓娓道来。
作为一国的君主,整个秦国,所有的信息,都会集中到自己这里,所以秦武王赢荡有了足够的证据,将岐山挛鞮此番所做的一切,仔仔细细的串联了起来,起先的时候,自己还在怀疑,是不是自己搞错了!但是当听到王后的一番说辞。
秦武王赢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敢相信,一个来自草原的义渠王子,能够在大秦的腹心之地,将整个大秦玩弄于股掌之间,实在没有料到,简直可以说是,骇人听闻!
或者说,根本就不是人的脑子,能够考虑到的问题,今夜之所以说给孟说听,实际上,还是因为孟说,作为整件事情的参与者,有足够的能力,将眼前的危局,替自己摆平。
“这些来自草原的戎狄,还能做出什么惊世骇俗之事?”孟说十分困惑的问道。
“大将军可不要小看了这个人,当日大将军的府邸,可是曾经被盗过?”秦武王赢荡反问道。
“启禀大王,这件事卑职回来之后,我家妹子曾经跟我提及过,不是没过多久,就被向寿向大人给破了案?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孟说不解的问道。
“这里面便有此人的身影,向寿之所以能够破获此案,还是因为义渠人,自己暴露了行踪,当日,这些义渠人乔装成出殡之人,将宝物抬到了秦岭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