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会不会让其他兄弟不满?”
“不满也比作乱好。只要我们对教众讲仁义、施恩惠,就足够了。教众才是我教之本,那些堂主什么的只是天行教的过客罢了。”
朱怡铮看着父亲,欲言又止。朱和至看了看他,说道:“我知道你有话说,是不是说我跟以前不一样了?”见朱怡铮沉默不语,朱和至又说道,“的确是不一样了。以前我有资本跟他们讲仁义道德,可如今,我必须要防范于未然。所谓时过境迁,就是这样。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天行教。我要让天行教稳定、昌盛!天行教在我手上已经内乱了一次,绝对不能有第二次,不然我都没面目去见历代教主了!”
二人听了后还是没有回话,只是点头赞同。过了一会儿,朱唯一说道:“义父,那叶三全虽然行踪不定,可他的父母兄弟都在徽州。我们何不抓了他的亲人,然后再放出风声,让他自投罗网?”
对于朱唯一的这一建议,朱和至断然拒绝道:“绝对不可以。他做了不义的事,难道我们也要学着做?如果这样的话,江湖同道会如何看待我们?这种事我做不出来。”
朱唯一说道:“既然这样,那就只能大海捞针了。”
“大海捞针也只能大海捞针。”朱和至说道,“以后也不能这样的想法。怡铮,你就去吧。”
等到朱怡铮领命离去后,朱和至看着儿子远去的背影说道:“我是要好好考虑退位让贤了……”
朱唯一听后大惊,忙安慰道:“义父,您春秋鼎盛,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况且,天行教虽然是武林教派,但也不是说单单论武就可以,也可以讲文的。只要能对本教有利,能让人心服口服的,那就能任教主。”
朱和至愁容满面,他说道:“可……可有人不服啊……”
朱唯一说道:“这事您大可放心,谁如果不服的,得先过我和怡铮!”
朱和至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独自一人走出了大堂。
朱唯一心情沉重的回到了自己房内。萧燕然看到了便问道:“怎么啦?”
“义父身受重伤,武功被废,现在有了交出教主之位的想法。”
“那怎么可以?天行教也是在他的治理下才会有今天,现在天行教不能因为他武功被废而负了他。当初他管理教务的时候,也不是靠比武管理的。”
“嗯……”
“唯一,你可不能有这样的想法。他是你的恩人,不论他变得如何了,你都要支持他。”
“这事我当然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