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一次人龙战争(1 / 2)

袁洪将四个娃娃放到戴礼背上,翻身骑上戴礼飞出龙王庙,眨眼间便回到陈塘关外军中大营。

落地后,袁洪招来中军官,将四个娃娃交给他,自己走进中军大帐,就看到孔宣坐在椅子上,地上倒卧着五名昏迷不醒的水族。

五名水族中,有四个长得一般模样,都是身披火红的盔甲,人身上面长着火红色的龙虾头,腰间插着单刀。

体型最大的一个水族赤裸着上身,下体穿着红色皮质短裤,身长一丈二尺多,蓝色的皮肤,长着红眉毛红头发。

袁洪走到这个水族身边,弯腰捡起他身边放着的长柄大斧,掂了掂份量,反手看了看,由衷地赞叹道:“龙宫出品,必属精品,这些兵器咱们先收着,算是第一批战利品。”

扭头叫来亲兵,袁洪让亲兵剥掉虾兵身上的盔甲,收走四柄单刀与长柄大斧。

孔宣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置这些水族?”

袁洪说道:“他们是龙王的从犯,份数同罪,后天午时,菜市口开刀问斩。”

孔宣道:“这么直接?费大人那里恐怕不好交代。”

“费大人病了。”袁洪说道。

顿了顿,袁洪补充道:“这回是真的病了,病的很重,一时半会不能下床,本官就勉为其难,全权代行钦差之事。”

孔宣目光中满是赞许。

“费大人病的真是恰到好处,大人还真是谋定而后动,孔某佩服,这么一来,由不得龙王不来。”

两个商量妥当,孔宣身后黄光闪耀,收起地上五名水族。

袁洪却是让人取来纸笔,亲手写下告示,让手下军士连夜贴到陈塘关南北两处城门墙壁显眼处。

翌日一早,天刚蒙蒙亮,便有一波五匹快马冲出陈塘关,飞奔到军营辕门前,为首的正是李靖。

进了中军大帐,礼毕,李靖劈头问道:“大人,城门上的告示是怎么回事?你何时抓来五名水族,下官为何不知情?”

袁洪正气凛然地教训李靖。

“本官昨日从龙王庙回来,心情久久不能平静,龙王竟然要百姓用童男童女祭祀,真是岂有此理。本关身为钦差,岂能那些孩童被害?昨日夜里便带人去龙王庙救助那四个孩童,不料刚好撞上这五个龙王的爪牙,就一并抓回来了。也算是事实清楚,人赃俱获。

李大人,你来的正好,那四个娃娃住在军中多有不便。你先带他们回你府上暂住几日,等我抓住首犯东海龙王,开刀问斩之后,再送他们回家?”

李靖大惊失色,惊问道:“大人,你还要抓龙王?”

“这些孩童都是送给他吃的,他才是首犯。从犯尚且要斩首,他这个首犯自然难逃一死。”

李靖闻言更是心急,五官挤成一团,仓皇问道:“大人,你抓捕水族,费大人知道吗?”

袁洪道:“昨夜事发突然,本官没来得及告诉他,现在告诉也不迟。”

“大人,我这就去告诉费大人。”

李靖说着拱拱手,便转身出中军大帐,骑马重返陈塘关内,来到费仲住的驿馆前,报出身份求见费仲。

看门的费仲家丁进去禀报,片刻后,李靖没有等到费仲,却等来了胡太医。

胡太医满脸焦急地走到李靖面前。

“李总兵,昨日夜里费大人突发疾病,上吐下泻,身体高热不退,本官诊断后,确定是伤寒。”

李靖急忙问道:“他病情如何,重不重?”

胡太医摇头道:“费大人此病来的凶险,恐怕短期是好不起来,李大人,烦请你派人告知深海道长。本官先去筹备药材,伤寒是疫病,本官得防备此病在关内传播开来。”

李靖闻言更是焦躁,只得带人上马,出陈塘关再奔军营而来,给袁洪送信。

军营中,袁洪听了李靖带来的噩耗很给面子地大惊失色。

“伤寒!昨日傍晚,本官与费大人共进晚餐时他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就得了伤寒,这可是会传染的病。李大人,赶快派人封锁驿馆。唉,真是的,费大人这身子骨也太弱了。”

李靖道:“大人,道长,还有一事,那五个水族杀不得呀,杀了他们会引来龙族报复的。”

袁洪一身正气地说道:“李大人,若是怕龙族报复,本官昨夜也不会抓他们。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淋漓的鲜血,本官就是拼上一条性命,也要将那些恶龙绳之以法,为那些死去的孩童伸张正义。”

“大人,万万不能意气用事······”

袁洪直接怼道:“这话你和龙王说去,他要童男童女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要他不要意气用事?李大人,你究竟是站在哪一边的?你做的是大商的官,领的是大商的俸禄,为何总是为龙族说话?”

李靖正要说话,一名亲兵跑进帐篷,单膝跪地抱拳说道:“大人,辕门外有李总兵家丁,说是有要事要找李总兵。”

袁洪沉着脸说道:“李大人,你先回去吧。”

李靖不得已,只能先出中军大帐,到辕门处见自己家丁。

“老爷,家里来了个年轻的书生,自称是龙王,有要事找你,总管请你赶快回去。”

李靖痛苦地闭上眼睛,痛苦地叹息道:“怎么来的这么快?”

无奈之下,李靖只得上马带人回府。

进了总兵府客厅,李靖便看到客厅内坐着个俊秀的白衣书生,急忙快走几步,与那个书生抱拳行礼。

书生起身还礼后问道:“李靖,这个钦差深海道长是谁?为何要与我龙族为难?一上来便喊打喊杀。”

李靖解释道:“这位深海道长本是女娲宫主祭,担任钦差副使来陈塘关推行新政,昨日在龙王庙看到百姓用童男童女祭祀你,这才动了火气。”

“女娲宫主祭!他有何道行?”敖广谨慎地问道。

“他只习得些粗浅的吐纳之法,精通武艺,力大无穷,道行却是没有的。”李靖实话实说。

不知为何,李靖忽略掉袁洪能拿起乾坤弓一事,

龙王怒极反笑。

“没有道行也敢招惹我龙族,你给我带路,我去会一会这位深海道长。”

李靖急忙阻止。

“龙王,你不能去,他正要找你,你去了恐怕立时就要被他擒拿。”

龙王火气更大。

“区区一个凡人,也敢对本王出手?”

李靖道:“他坐下有一只异犬,似乎是祸斗,那只狗倒是有些道行,兄长去了恐怕还凶多吉少。”

龙王质问道:“难道要本王眼睁睁看着巡海夜叉李良与那四名军士被斩首不成?李贤弟,你昔日在西昆仑学道,咱们也有一拜之交,我才叫你一声贤弟。自打你到陈塘关任职一来,哪一年我不是保你陈塘关风调雨顺,没有旱涝灾害?本王每年也只不过收你们些猪牛果品,童男童女罢了。如今出了事情,你就看着不管?”

“兄长,我之前就是去钦差那里为你说情,只是他是钦差,我管不了他。”

龙王冷哼道:“好,你管不了他,本王亲自来管。”

说完,敖广抱拳告辞,化为一道清风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