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拍拍苏灿的肩,鼓励道:“不要气馁,做人如果没了梦想,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苏灿怔怔地望着他。
“苏灿先生将来一定会大有所为的!”朱啸风坚定地望着苏灿,“我也有一故事,请苏先生耐心听我讲完。”
于是乎,朱啸风便将前朝诸多势力如何争斗之险境一一讲给了苏灿。
苏灿闻罢,不免咋舌:“居高位者如帝王,竟也步步惊心,难以安寝。”
说罢,苏灿抬起眼,淡淡接到:“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阁下便是故事中的当朝天子吧。”
朱啸风亦不再伪装:“正是。朕今天二度找到苏先生,其实是有求于苏先生的。”
“哦?天子可会有求于我?”苏灿虽然面对皇帝,却并不震撼,依旧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朕初掌天下,放眼朝中确是举目无亲。”朱啸风举眉望向远处,“若非借力打力,根本不可能扳倒和珅这一巨贪。”
“那……天子的意思是?”苏灿试探的问道。
朱啸风咧嘴一笑:“很简单,我需要苏先生日后再做一次朕的武状元!”
苏灿仰天大笑,二人又絮絮聊了一番,甚是投机。
朱啸风同苏灿在摘月楼中开怀畅饮,好不痛快。
霍去病也想尝几口,却被朱啸风以年纪太小为由拒绝了。
待朱啸风、霍去病二人回到宫里时,已是接近午夜了。
朱啸风喝得微醺,回到养心殿后倒头便睡。
“倒头便睡?”吕不韦冲前来通报的探子微微皱眉。
一名太监打扮的男子单膝跪地,抱拳道:“回丞相,皇上同他新封的贴身护卫一道,下了早朝便溜出宫玩耍去了,直到刚刚才回来,似是喝多了。”
吕不韦哑然失笑,挥手遣退了报信男子。
近日里皇帝的反常举动,格外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本以为,那草包老八一朝登基,是要改头换面,励精图治。
没想到,他依然日日醉心玩耍,同十三四岁的护卫玩闹在一起。
此番看来,扳倒和珅一事必有人为其出谋划策。
吕不韦踱至一把太师椅前坐了下来,思来想去,考量着和珅一事的幕后主导者。
“禀告丞相,魏忠贤魏公公求见!”
吕不韦听闻魏忠贤求见,忙命人迎了进来。
“吕丞相,深夜到访,惊扰了。”魏忠贤甫一进门,便欲行大礼。
吕不韦忙托起魏忠贤双臂:“有劳魏公公了,可是太后深夜传唤?”
“非也。”魏忠贤叹气道,“太后日夜忧心,连日内寝食难安。自和大人倒台后,更是深受打击,一病不起了。”
吕不韦听闻慈禧竟担惊受怕至此,顿时怒火攻心。
放眼整个大齐,他最为在乎的便是这位幼年识于微时、如今身份尊贵的太后慈禧。
“太后娘娘说,若是一味忍让,只怕与吕丞相二人都要置于万劫不复之地啊……”
魏忠贤抬起头直视吕不韦:“丞相大人,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