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还是羡慕不过,临近的队伍里都传出了呵斥声:“再搜一搜,说不定咱这也有漏网的。”
一队人围了上去,逼进了角落,眼前三男两女,瞧着像是父女,兄妹,夫妻的关系,女人是少了点,但男女搭配,更有乐子!
羯人,自有一套把男女往死里折磨的法子,尤其是夫妻父女这等骨肉至亲。
“都小点声。”队正笑岑岑的命令道。
但他眼前刀光一闪,甚至都没看清是谁出的手,便身首异处,其余十来骑莫不如是,同时丧命,一声也没吭出来。
更有连人带马被劈成两半的——司马白下手很毒,御衡白在蜗角触蛮的驱动下,动辄便将人马一劈到底,比热刀切油还要麻利。
司马白朝四周眺望,火光中的黑夜,羯影幢幢,周边三百步内不下一千骑,但却没有一骑注意到这处阴影里死了十来人。
这点司马白很确定,别说有火光,便是黑夜里,他以蜗角触蛮驱动的矩相之力,也能看清每个羯骑的神情变化!
“真是才智绝伦啊!”
帝江子由衷夸赞司马白,这个年轻人的主意,确实管用!
同时他也不禁暗中祷谢双圣和大祠祭官的护佑,年轻人的主意是好,关键这一行人的运气更好。
一路左穿右插,缝隙中游走,竟都能恰到时机的找到蔽身处,最奇的,每每也只引起一队羯兵的注意,仿佛是在空中俯视,从所有障碍中找到最合适的通道!
不是双圣和大祠祭官冥冥中指引,又怎会如此神奇?
一招鲜吃遍天,将避无可避的羯兵引到暗处后,帝江子负责一半,司马白和张淳解决剩下的,这五人就这样从馆驿混到了驿站边缘,有惊,但无险,更没费力厮杀,便连重伤在身的张淳都是气息平稳。
司马白忽然言笑晏晏的冲帝江子说道:“前面就是出口,也没甚可遮掩的了,除了强冲别无他法,以掌教之能,必然一冲而破,咱们就此告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