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李元对于张迎除了些许的割舍不下,更多的是一种征服欲,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激起他的征服欲,仅此而已。
自那一巴掌之后,李元记恨在心,伺机报复。也是从那天开始,他决定进入粮食买卖这个领域,这是造酒业的上游产业,李元的意图很明确,有朝一日借着自己粮食上的话语权,给张迎穿一次小鞋,让她后悔当初自己的行为。
之后再借机帮她一把,然后再次征服张迎,当然这些事有些要暗里做,有些要明里做,只让张迎知道我李元很厉害,能帮助她渡过难关即可,其它的自然要瞒着她,至于穿小鞋的事则是我李元实在太强了一不小心无意间影响了你,没想到却影响巨大。
几杯酒后,冯向杰突然凑近了一些,压低了声音。
“如果李兄想得到这个女子,不如再做的绝一点。”
“向杰兄的意思是......”
“如今张家能管事的无非张典和张迎,张迎又是刚独立接受家中下邳的生意,其实说到底也就只有张典一人独掌大局,如果张典没了......”
“冯兄意思是......”
冯向杰伸出一只手掌,咬牙做出杀人的动作。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除掉张典,然后只剩下张迎一人,倒时候她孤立无援,何愁不来求李兄你。”
“是啊,张家也就剩这两个人有点能力了,已经逐渐走向衰败了......”
李元叹了口气,似乎在感叹一个枝繁叶茂的大家族逐渐走向衰败。良久,才平静的问了一句。
“那沈良呢?”
“......”
“沈良似乎没有这么简单,上次在张家的宴席上,他的谈吐表现,倒也不是像传言的那种木讷。”
从某种意义上,沈良算是李元的一个情敌,而且不明所以的,李元还输给了这个穷人。
“哈,李兄莫不是怕了一个穷婿。”
“倒不是怕,只是对方的底细我们不知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如今对方的情况一概不知,所以还是小心一点。”
提到沈良,李元莫名的心里不爽,闷了一杯酒,朝着窗外看去,又是莫名的压抑。
“李兄莫怕,我们已经和沈良有过一次交锋,......哈,说来可笑。”
冯向杰徐徐的把沈良借酒送往下邳,又派一队人酒坛装着水从另一条路做疑兵的事说了出来。
“他竟把这等小计谋叫做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想来可笑,这等小儿科的把戏!”
冯向杰正春风得意,却被李元泼了一票冷水。
“但最终他还是把下邳的生意保住了不是。”
李元的一句话令冯向杰瞬间收敛了笑容,一时语塞。
“所以说,还是要小心。”
“嗯,李兄说的对,无非是比单独对付张迎多了一个沈良,我们会留心他的。”
......
又是一次碰杯,昏暗的酒肆内,两个人蝇营狗苟,此时汇成一副丑陋的画面,一人如狼,一人似狈,狼狈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