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请吧诸公。”房玄龄转头看了看身旁的李勣,又朝一个人独自成行跟在自己等人身后,竖着耳朵偷听自己等人说话的长孙无忌点点头同意了李靖的提议。
“请。”
“请。”
“请。”
“这是……”望着策马朝承天门驶去的房玄龄,长孙无忌,李靖和李勣等人,在承天门大街巡守的众千牛卫将士不由一愣,心里隐隐的感觉到有一丝不妙。
因为自从贞观九年卫国李靖大破吐谷浑归来便阖门自守,杜绝宾客,虽亲戚不得妄进。
在贞观十一年被陛下授以时,更是因痛失一子一孙不能成行,也是这一年才进爵改封为卫国公。
可是却也如曾经一般非几宣而才朝。
但是这都不是让千牛卫巡守将士吃惊的,让众人吃惊的为什么在家修佛念经的鄂国公尉迟敬德也来了,而且是和着房玄龄,长孙无忌,李勣等一班重臣一起来的。
至于为什么会感觉有些不妙?
虽说不想承认,可昨夜负责巡守皇城的千牛卫众将士可是知道昨夜出宫去了外头的皇帝陛下现今可是还没有御驾回宫。
…………
“雉奴见过大兄。”望着穿着一身紫色亲王冕袍,头戴金冠,腰间挎着御赐天子剑走进来的李承乾,被太监传谕说今日早朝延后,正在太极殿中和众位大臣聊天的李治一愣,那怕心有不愿却也不得连忙上前行礼道:“兄长今日怎么有空来上朝了?”
“行了,雉奴以后少学那些穷酸腐儒的那套,为兄看着这些礼节就烦。”瞥了脸上笑兮兮,可心里只怕是已经恨不得自己马上就死翘翘的腹黑李治一眼,李承乾没好地摆摆手说道:“要不是被父皇逼着来,为兄那有这闲工夫来上这什么劳子的朝。”
“兄长你的意思是你已过父皇了?”听到李承乾这位嫡兄的话,李治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头,不动声色地开口问道:“那兄长可知父皇今日为何会延迟早朝?”
“你问为兄为兄又那知道父皇他是什么心思,至于你问为兄是不是已经见过父皇了,为兄的回答是见过,而且从昨夜开始,父皇他便是在为兄那歇息的。”自顾自地迈步走到御阶上坐下,李承乾直接无视了大殿中因自己一句‘穷酸腐儒’大部分都拿眼瞪着自己的朝臣,看着李治脸上泛起似笑非笑笑容回答道,心里也明白这个腹黑的家伙是个什么意思。
不就是想试探下自己,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又重获得李世民那便宜父亲的信任了吗?
可自己会怕跟他说吗?
是的,虽说不知道李世民那条霸王龙做了什么决定,可是从这一路上尉迟敬德那黑脸门神对自己的不离不弃来看,李承乾能说自己没发现一点蛛丝马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