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弋满怀激动的回家告诉玉奴自己要出征,在战场上一刀一枪报答刘辩的恩情。
玉奴深邃的眸子看不出喜怒,连说出来的话也是不咸不淡的,“看来你对刘辩真的很死心塌地!”
孙弋道:“公子对我恩重如山,我结草衔环也难报万一!”
玉奴笑了笑,问:“那如果我要你在他和我之间选择一个呢?”
孙弋愣了一下,灿灿的笑道:“怎么突然间让我做这样的选择啊!我可以两个都要啊!”
玉奴不依不饶的道:“不行,只能选一个!”
孙弋看她一本正经的,轻叹一声,道:“我很抱歉!”
玉奴眸子闪过一丝决然,却面不改色,道:“好了,你是个忠诚的人,当然要报答赏识你的人!我不问了,我给你收拾一下行装。”
“好啊!”看到玉奴这么善解人意,孙弋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只是他心里还在想那个问题,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他到底会选择谁,应该选择谁?
袁谭还沉寂在自己做的美梦中,刘辩的大军已经出了徐州与赵云会合,一路高歌猛进,势如破竹,一直打到临淄城下。
袁谭这才慌了,看着城外密密麻麻,准备围城的敌军,袁谭一阵头疼,连忙喊道:“公与先生,公与先生!”
“公子,公与先生不在!”士兵回禀道。
袁谭听说沮授不在,心里更加着急,扯着嗓子喊道:“赶紧给我去找,一定要找到他,快去!”
“遵命!”
派出一队人马去找沮授后,袁谭还是不放心,又接二连三的派出了好几批人去请,终于把沮授给请回来了。
“公与先生啊!你终于来了,你都到哪去了!”
袁谭这个时候别提有多急了。
沮授没有任何得意的样子,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刚才到各个城门去督战,加强守备去了。”
袁谭闻言心中愧疚不已,道:“都怪我,不听公与先生的忠言,乃至有此危局,还请公与先生看在我父亲的面上帮帮我才好!”
沮授长叹一声,道:“公子,说什么都没用了,现在我们只能是紧守城池,随机应变了!”
“难道就没有转圜之地了?”
沮授摇摇头,道:“现在能不能守住临淄城还是两说!”
袁谭闻言,心都凉了半截,如果冀州在他手上丢失,那别说和袁尚竞争继承权了,恐怕袁绍还会恼羞成怒杀了他这个不成器的儿子。
另一边,刘辩帅军来到临淄城,绕着城池走了一圈,下令离城十里下寨,拦住各个要道,把临淄城给围了起来。
裴元绍问:“公子,这临淄城就在眼前,你为何却按兵不动了呢?”
丁奉也说道:“但凡攻城,肯定是凭借我军刚刚到来的锐气,一鼓作气攻城,一旦僵持日久,士气散尽,则城池就攻不下来了!”
刘辩道:“你们说得很有道理,但是我们不能只读书不运用!”
现在袁谭被我打得龟缩在城中不敢出来,一旦我们强攻,他必定死守,临淄城作为冀州的州治,城高池深,攻取不易!再者袁熙的幽州人马还没到,我们不能轻举妄动!
赵云若有所得的问:“难道公子是想围点打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