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分析道:“刘辩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明面上是给孙弋办婚宴,实际上是派了赵云出兵东莱郡,我想他现在一定是整顿军队观望我军动向。
如果我军救东莱郡,他即刻会出兵冀州,我首尾难顾,必定大败!如果我军不动,他自然可安得东莱,届时与赵云合兵一处,同样来袭冀州,此计妙啊!”
袁谭怒道:“公与先生,我是问你该怎么办,不是听你称赞他有多了不起!”
沮授内心一叹,道:“公子,你为什么总是这样急躁呢!”
“那你倒是告诉我该怎么办啊!到底出兵还是不出兵!”
“出,”沮授道:“但不是真出!只是离开冀州,不救东莱!等刘辩引兵来打冀州,我军即刻回世,里应外合,挫败刘辩,刘辩一败,赵云自然不能久留,也会离去,如此冀州可安!”
袁谭点点头,道:“先生言之有理,容我去准备准备!”
袁谭辞了沮授,即刻回到后堂收拾东西。
慧巧见袁谭心急火燎的收拾东西,忙问:“你这是干什么?”
袁谭一边收拾一边说道:“我要出征,公与先生说了,要给刘辩来个伏击,我假装带兵去救东莱,等他一到冀州,我即刻杀回来,里应外合打败刘辩!”
慧巧闻言冷笑道:“呵呵,你们也想得太美了吧!刘辩是什么人啊,能没有准备?你一旦离开冀州,没有坚城庇护,刘辩打你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袁谭一听,犹豫起来!
慧巧接着道:“哎呀,人家也是为了你好!你想啊,冀州城高池深,是你的根本所在,一旦离开,倘若有人献城投降,你岂不是无家可归?”
袁谭心动了,道:“话是这么说,但是刘辩打破东莱肯定要来的!”
慧巧道:“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当今天下,你父亲已经无敌了,打败曹操是早晚的事。
东莱就让给刘辩吧,他也嘚瑟不了几天了,一旦你父亲得胜,刘辩还能守得住?到头来那些城池还不是你的?”
袁谭听得心花怒放,放下手中的东西,搂着慧巧道:“你可真聪明,真是我的智囊啊!”
慧巧道:“你明白就好!”
袁谭决定按兵不动,沮授急得不行,找到袁谭,苦口婆心的劝道:“公子,不是已经决定好了吗?里应外合,挫败刘辩,你怎么突然不动了?”
袁谭有些心虚,但是态度坚定,道:“公与先生,你的这个计策虽然高明,但是刘辩诡计多端,我看蛮他不住,再者刘辩善于用兵,尤其是野战,离开冀州与他决战,恐非良策,不如紧守冀州,以谋良策!”
沮授以手加额,叹息道:“公子差矣,刘辩如今威势日隆,一旦取得冀州东部郡县,实力必将大增,届时冀州人心浮动,焉能紧守?”
袁谭不予理会,道:“我意已决,先生不需多言!”
沮授退出议事厅,长叹一声,道:“上天啊!非是我沮授不竭忠尽智,奈何君主不用啊!看来我是没有希望再回到何北了!”
“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初雪嘟着小嘴道:“那你一定要快点啊!我可不想你又像上次那样让我等那么久!”
“放心好啦!”
正说间,甄宓抱着一件长袍进来为刘辩披上,温柔的说“毓哥哥,天气凉了,宓儿特意给你订制这件长袍,你穿着上路吧!”
刘辩捏了捏她可爱的小脸蛋道:“谢谢小姑娘,你暂时先留在这里,等我打下临淄就派人来接你们,放心,很快,袁谭现在不过是只缩头乌龟,我现在就去敲碎他的龟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