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白清的笑声,谢疏怀一时有些羞恼,却也任由白清笑他,甚至他还宛若情难自禁般低喃地一声又一声唤着白清,嗓音微哑缠绵。
“夫人……”
“阿清……”
“夫人……”
他叫一声,停一下,直让白清听得面红耳赤,也不好意思再笑,只得掩耳盗铃般开口。
“你什么都给我做了,是想让我一直懒在床上,都不用起身吗?”
闻言,谢疏怀愣住,过了好一会儿,才闷闷地开口。
“可以吗?”
怕白清听不懂,他又红着耳根补了一句。
“不让夫人下床,可以吗?”
在二人这般亲近的时候,白清那话确实容易显得有些暧昧,让谢疏怀歪了心思。
而他方才作为回应说的话,则让白清觉得仿佛下一瞬他们就会天雷勾动地火,滚作一团。
可到底现下她的身子不允许,并且她也清楚,这会儿还在小心注意着撑着半个身子不压到她的谢疏怀,不会对她做什么。
思绪往容易和谐的方向飘了飘,白清轻啧了一声,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绕着少年落在榻上的墨色长发,语气调侃。
“可是……我曾听人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先前系统79被虐了好些日子,这会儿白清和谢疏怀并没有亲亲还是啥的,它就悄悄地从屏蔽里探出了头。
结果它才出来,就突然听到这么一句,顿时身子一抖,抱着胖尾巴的手狠狠握紧,吓坏了。
疯了……
它家宿主居然会说这种话,它觉得它的耳朵聋了。
?作者的话:我觉得疯的是我,居然这样写白清!叫自己手贱!叫自己手贱!但是写完我真的好想笑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