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NGTIMENOSEE(好久不见),ILOVEYOUFOREVER,你还LOVEME?隆贪弄似衣,爱老虎油佛爱伐,你还老虎油米……”
“……”孙尚香整个人都不好了,前头勉强还可以听听,后面那老虎油是什么鬼?完全懵逼有木有。
不过看郭嘉那面红耳赤地深情演唱,大概也能猜出几分。
别说了,害羞就对了!
孙尚香二话不说将郭嘉推出了门,然后关门大吉。
“不是,还没唱完呢,孙小姐,孙小姐?在吗?”郭嘉正兴头上呢,结果一转身才发现自己被碾到屋外了,旋即一阵莫名其妙,赶紧回头拍门叫了起来。
“……”孙尚香背靠着门,呼吸急促,脸颊跟火烧似的,用手背来回折腾都不好使,最后改扇风了。
“孙小姐?”
“我,我知道了,你,你走吧。”
“呃,你知道什么了呀?我还没翻译呢。”郭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
好吧,这头鸡皮疙瘩叫人掉了一地,孙权那头可就没这么欢快了。
乖儿子跪在地上,正被娘训着呢,就差拉耳垂了。
“母亲大人息怒。”
吴老太抬着手,点着孙权就骂:“好你个孙仲谋,汝还知道叫老身一声母亲,这么大的事儿竟连我也瞒着,若我不曾过问,汝是否就将小妹偷偷嫁人了?”
“母亲大人,绝无此事。”
“还想瞒我,那你说,鲁子敬为何过江?”
“呃,吊丧。”
“为刘表吊丧?孙仲谋啊孙仲谋,你眼里可曾还有父兄,还有姐姐与我,竟为杀父仇人吊丧!”
孙权急的满头大汗,摆手道:“不不不,名为吊丧,实为试探。”
“试探什么?探探刘备心意?是否愿与你共抗曹操?”
“母亲,说的是。”孙权心下大惊,纳闷道:“哎呦喂,这位老佛爷是咋知道的。”
“哼,刘备此人如何?”
孙权如实道:“虽未见其人,但听其军师诸葛孔明形容,有龙凤之姿,帝王之相。”
吴老夫人嗤笑道:“哼,既有龙凤之姿,帝王之相,为何多年来无所建树,我一妇道人家不知国事,却也听过陶谦三让徐州之举,而今安在?刘表自收刘备,短短几年就败了荆州,如此煞星,你却还要将香儿嫁过去,你,你按得是什么心?说!”
“呃……”孙权呆了呆,心道:“母亲大人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
“关于香儿之事,就由老身做主了,不准你和你的那些臣子插手,先前那什么大会早已证明郭先生此人既有人品,又有才学,还懂得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如此才德兼备之妹婿,天下何处去寻?”
“再看郭奉孝,自随丞相之后,北方何等风顺,你就不能学学曹孟德?”
“是,母亲言之有理,孩儿谨记于心。”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告退吧,记住,莫要插手!”
“是,孩儿记下了,孩儿告退。”孙权是一路擦着冷汗弓着腰出来的,可把他郁闷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