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过了三日,曹操日日宠幸邹氏,邹氏也是刻意讨好,把曹操服侍地外焦里嫩,一到晚上,两人如胶似漆就跟一个人似的。
这三日,曹操也存着些心思,特别注意着张绣,见张绣继续忍气吞声没有丝毫动作,也渐渐放心了下来。
晚上,一番云雨之后,邹氏就缩在曹操怀里画圈圈,软语道:“将军?”
“嗯,何事?”
“将军久居城中,又夜夜寻妾过府侍奉,妾身……妾身怕时日一久,恐外人议论。”
曹操一愣,心道:“这都米已成炊了,邹氏怎么还在乎背后有人议论?”
需知,张绣都没敢吭一声来着,又有何人胆敢在背后议论?想来是邹氏脸皮太薄之故。
毕竟日久生情了嘛,曹操思索片刻,就道:“此事好办,明日我便与夫人同去城外寨中长住,也好与夫人继续缠绵。”
不知怎的,曹老板忽然想到以后白天也可嘿嘿嘿,还真有那么点小激动来着,心中暗呼这主意好啊!
消息很快传到了张绣的耳朵里,张绣赶紧招来贾诩商议,接下来该如何作为。
“先生,婶娘已按先生之计将曹操骗出城外,下一步,我等当如何行事?还请先生教我。”张绣求教道。
贾诩一捋胡子,击掌道:“好,如此便可方便我等行事也。”
“将军,今日文和之言,万万不可泄漏,便是夫人亦是如此。”
“请讲。”
贾诩摇头晃脑道:“待明日曹操出帐之时,将军便以移防为之借口试探曹操,若其欣然允诺,则可借故移入中军,再以我军车少不足承载为由,求曹操允许我等大军兵不离手甲不离身,如此,将军再寻机发难,定能打曹操一个措手不及,虽曹操兵多将足而我军兵少将寡,亦可取胜也。”
张绣闻言大喜:“善,真乃妙计也。”
当夜,典韦又登门劝说,可一心想着与邹夫人白日宣淫的曹操,哪里能够听得进去,遂,再一次劝说失败。
典韦灰溜溜的回来,掏出贴身珍藏的锦囊叹道:“郭祭酒啊郭祭酒,俺老典此刻也是无能为力呀。”
细心拆开第二只锦囊,上书:“既居城外,当防张绣借故居我中军,此欲加害主公之举也。”
典韦一看,眼睛瞪的老大,郭军师向来算无遗策,说张绣要反,那张绣肯定是要反的,于是多留了个心眼,旋即就点起人马去中军四处巡视了起来,看看布防,看看漏洞,得防着张绣随时随地杀过来。
翌日,张绣依计寻到了曹操,将贾诩交代的事情跟曹操这么一说,曹操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几天都没什么动静,若张绣要反,那不早就反了,还会跟自己来谈换防的事情吗?这不合逻辑嘛。
再说了,张绣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曹某人都出了城,那原本在宛城驻扎的张绣兵甲怎好意思继续待在城内,想来借口移防也是为了安抚我曹某人之疑心吧。
曹老板自认为得到了正确的答案,自然也没理由阻止张绣换防。
“呃,曹公,绣尚还有一事相求。”
“呵呵,何事呀?且一并讲来,何须吞吞吐吐。”
“城中车马所备不多,且皆是小车,倘若连夜移防定是极为缓慢,遂恳请曹公应允我等将士穿戴行军,也好加速移居中军。”
“哦,小事一桩,允了。”
典韦在旁努力张嘴,奈何主公点头太快,此时,也不好出言阻挠。
“多谢曹公,那张绣告退。”
“退下吧。”
张绣一离开曹操帅帐,那是一脸的兴奋,好像曹操的项上人头就系在他腰间似的,走路都是一扭一扭的。
帐内,典韦赶紧上谏道:“主公,典韦以为此举不妥,张绣毕竟是新降之将,短短几日甚难试出其本心,若允其移入中军,万一其徒生歹意,主公岂非危矣?”
“此,又是奉孝之言?”曹操心中敞亮,若无郭嘉在后指点,典韦断然是不会说出此等话语。
“然也。”典韦猛点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