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说笑了,我给哥哥…”
他本来是想说,他留给武植的是那白玉奴。
但是白玉奴是知县大老爷的相好。
因为这事,知县还找上门来了。
这不就是告诉武植,他给下的套吗。
可是我明明是把白玉奴放进屋,那时候武植烂醉如泥,我还亲手把门关上。
怎么就狸猫换太子,白玉奴变成阎婆惜了?
“额!”
事到如今,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
“小可是让她陪哥哥耍耍,可是却不知道他母亲,已经把他许配给人了。”
“哦!谁?”
“东大街,卖油条的唐牛。他垂涎阎婆惜好久了…”
正在装睡的阎婆惜一听,坐不住了。
宋江说的是人话吗?
谁不知道他爹是被唐牛一顿打,郁闷之下生了一场大病,病死的。
我们是借了你的钱,你要我以身相许也就罢了。
你居然说我是唐牛的女人。
她一屁股坐起来,就破口大骂:“宋江。”
气氛之余,居然忘了,他没有穿衣服。
苏小沫见状,赶紧挡住她:“祖宗,这都是官人的东西,可不能给别人看。”
阎婆惜恨不得过去撕碎了宋江。
但是武植太坏了,居然这样罚她。
她只能遮住胸口!
呜呜,夫君什么都好,就是太坏了。
居然三天了,不让人穿衣服。
害的她不能去撕宋江。
“小祖宗,躺好了,一切都有夫君做主。”
宋江在帘子外面,去看的真真切切
别的女人,都穿的板板正正,在下面伺候。
就她还…
早就听说,街面上一半兄弟都和她有一腿。
一开始,我还不信,现在看来只多不少。
“武植哥哥,你说这可怎么办~”
“公明贤弟,稍安勿躁,你先坐下。”
“哥哥,她老娘托我把他带回去。”
“带回去嫁给唐牛?”
宋江心想,事到如今,只能让唐牛背锅了。
而且唐牛是他小弟,即便是跟了唐牛。
他想什么时候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自古以来,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老娘是这个意思。”
阎婆惜要不是被苏小沫按住,又要坐起来骂娘了。
但是她情绪激动,被打了一巴掌才好了。
“有大官人给你做主,你急什么…”
苏小沫正在福贵之家,哪里知道阎婆惜痛苦。
这些年就唐牛闹的最欢,她被唐牛害的惨了。
宋江却为了保全名节,要把她嫁给唐牛。
这是人干的事吗?
“可是,还有人要娶她,还有在郓城县街面上,大摆筵席。”
听到说句话,阎婆惜的心才稍微安定下来。
同样是街头大哥,宋江和夫君根本没法比。
我兜兜转转这么多年,可算是遇到好人了。
“还有谁,要娶她?”宋江震惊了。
郓城县街面上,想要阎婆惜的人,大有人在。
但是要三天三夜大摆筵席,恐怕没有人这么干。
这是要明媒正娶是,这么一双破鞋?
“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武植说着背过脸去。
宋江都懵逼了,你是要碰瓷啊。
他是要让我当活王八啊。
“哥哥,这玩笑看不能开!自古以来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还没有考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