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中,许延寿和桑弘羊饮宴聊天,很有默契的只谈风月,不谈政事。
饮宴结束,宾主尽欢,一直到很晚,许延寿这才将桑弘羊送出家门,送其离开。
协议达成,桑弘羊还得向其他辅政的几个人以及满朝文武大臣通报协议情况。
霍光、金日磾、上官桀等辅政的三人没什么意见,自然满朝文武也不会多事。
此事算是彻底定了下来。
桑弘羊、许延寿两人定下章程,立下字据,做好协议达成的收尾工作之后,许延寿将整理的造纸术的制造流程过程全部交给了朝廷。
朝廷这边根据许延寿提交的流程开始准备相关工作起来。
许延寿这边也和钱奉国商议商业推广的事宜。
此时许延寿已经将商议结果给钱奉国说过了,对此,钱奉国对能让自己封侯一事对许延寿感激涕零,但却也说什么豪言壮语,只是将这份恩情默默的埋在心中,思虑以后如何回报许延寿。
没多久,钱奉国封侯的封侯的诏书下来了,因为造纸有功,钱奉国被封为楮侯,但食邑却不太多,封邑仅有一亭之地。
不过具体封爵之后,担任什么职务,现在倒是还没定下来。
这一日,许延寿将许广汉、钱奉国都喊道了家中,准备和他们商议一番未来纸张后续开发的情况。
许延寿、许广汉、钱奉国三人坐在客厅之中,家中下人奉上茶水之后,将门关闭。
许延寿抿了一口茶水道:“大兄、楮侯。今日咱们商议一番下一步纸张销售的布局情况。”
钱奉国点点头道:“全听瑞侯吩咐。”
许延寿笑了一下:“我仍年幼,若是全听我吩咐,非得累得我不长个了!”
众人听此,哈哈一笑。
待说笑完毕,许延寿正色说道:“好了,不开玩笑。咱们先讨论一下未来纸张收益的利润归属问题。”
还没等许延寿说完,钱奉国抢先回答道:“瑞侯,你将造纸之功让与我,纸张收益,我不能再拿一个五铢了!”
许广汉也捋了一下当父亲之后,刚留出没多久的胡子说道:“三弟,前番我坐盗入狱,多亏你与楮侯周旋,纸张收益,我也不能再拿了。”
许延寿摇了摇头道:“大兄、楮侯,你二人也不必如此退让。此番我已经想好了,我也不推让了,大头我自己留着。但是未来的生意事宜还需大兄、楮侯你二人帮衬。
所以这个钱你们必须要拿,不拿我内心不安,也不放心你二人不存私心的帮衬。
不仅如此,若是未来能帮助我等做大,利润还要分下去。”
许广汉和钱奉国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许延寿一口回绝道:“好了,我已经决定了,未来利润我占七成,大兄、楮侯,你二人分别占一成,剩下的一成留下来用来打点长安、洛阳的关系。”
看许延寿态度坚决,两人默默点了点头。
许延寿继续说道:“楮侯,说一说造纸之后咱们花费多少钱,以及,未来若在长安、洛阳两地销售纸张,我等还需花费多少成本吧。”
听此,钱奉国开口道:“瑞侯,此前买地、建造院落、以及收购纸张原料、制造器具等等这些钱财全部都算上,花费了钱一百五十余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