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对碰,程铁柱纹丝没动,谢赛飞后退了好几步,就感觉虎口发麻,惊讶的看着程铁柱,搞不明白这家伙的力气怎么那么大。
随后,丈八蛇矛对着谢赛飞接连攻出,谢赛飞也不敢硬碰硬,被打的接连后退。
李德铠看得惊为天人,直接爆了粗口:卧槽,这么牛逼?怎么看上去像是尉迟伯伯打架的路数?不对啊,怎么还想李绩伯伯?
十几个回合下来,谢赛飞手里的龙槊,被丈八蛇矛打断,谢赛飞整个人也被程铁柱一记横扫,打飞出去。
噗嗤!
谢赛飞狂吐了好几口血,肋骨也断了好几根,重重的摔在地上。
“少爷……”
马夫一脸担忧,急忙掏钱,想要买命。
却发现程铁柱走进了谢赛飞,就想用分筋错骨的招数,施加在谢赛飞身上。
“兄长,不可!”
李德铠看到这一幕,简直惊掉了下吧,也蒙住脸,高喊出声后,跑了过去。
“兄长,咱们就是劫财,不是要命,这里是官路,马上就有巡防营的过来了,拿了钱,咱们赶紧走!”
程铁柱愣了一下,夺过马夫手里的钱,扛着丈八蛇矛,跟着德凯钻进了路边的小树林。
正巧此时,巡防营的人到了,看见有人受伤,急忙施救,也有人顺着马夫指的方向,追了过去。
“德凯,和你的人分了吧。这件事儿别外传!”
途经一段护城河,将面罩和外面套着的袍子丢尽了水里,两个人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谢家的钱,不好花。”
李德铠嘴上这么说,但还是接过了钱袋子,看看里面都是存票,细细的数了数,足足有上万贯!
钱袋子虽然很好看,一看就是高档货,但李德铠一扬手,钱袋子也丢进了护城河!
“呸!”程铁柱瞥了一眼十里亭的方向,“武艺稀松,还想抢我弟妹?谁给他的勇气?”
“……”李德铠神色复杂的看着程铁柱,“兄长,准确的说,是亮子抢了他的媳妇!”
“……”程铁柱愣了一下,表情也瞬间僵硬了,但还是一咧嘴,“俺爹说了,俺们程家看上的,就姓程!”
“不是……”李德铠使劲的挠挠头,“兄长,他们都说你憨……”
“没说错啊。”柱子耿直的看着李德铠,“我是憨,但我不傻啊!”
一时间,李德铠居然无言以对了。
谢赛飞入京,还没进城门,就被人打断了三根肋骨,长安城为之震荡。
周桦骢仔细的在十里亭探查过,也从护城河里面找到了凶手丢掉的物品。
可是,对于歹人的行踪,线索却断了。
只知道行凶的人在官路上抢劫,用的是一柄丈八蛇矛,力气大的出奇。
周桦骢第一时间,想到了程处亮。天子脚下干杀人越货的勾当,只有程处亮能干的出来。
于是,周桦骢去找了李绩,李绩说的很简单,程处亮打不过谢赛飞,年青一代里面,基本没几个能打过他。
于是,秦理和尉迟宝林无辜躺枪了。
经过详细的盘查,京城子弟里面,能打过谢赛飞的,又善于使用长兵器的,只有尉迟宝林和秦理。秦理就是秦叔宝的儿子,又叫秦怀道!
谢赛飞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对周桦骢描述了对方使用的招数,在经过周桦骢的详细对比,和一群武将们的模拟,尉迟宝林的嫌疑最大。
尉迟宝林火冒三丈,冲进了谢家的别院,也不管谢赛飞还在养伤,手持长棍,打断了谢赛飞的一条腿,然后去了大理寺自首。
尉迟敬德的火气也很大,我儿特么在家坐,锅从天上来?这口气能忍?
亲自休书一封,亲切的问候了谢家的祖上十八代:打断谢赛飞的狗腿,我们尉迟家承认,说我们家劫道?去尼玛的!不服气,你们谢家就来人,看老夫不打得你们大小便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