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哪个狗曰的?”程铁柱在墙角,拎起一柄大锤,“走,报仇去!”
“很能打的,说是能打我五个!”
啪嗒!
程铁柱把大铁锤丢在地上,“那就完球了,我也打不过。”
“哥,别人都说你很能打的。”
“打个屁,我最能打的是打铁。别听外人瞎说,我要能打我早入行伍了。”
“哥,真有人这么说,我信了。”
“弟啊,外人的话不能信。”程铁柱一本正经的看着程处亮,“哥,打小就不练武艺的,空有一身蛮力罢了。我听说罗通快入京述职了,你让罗通陪你,罗通能打。”
“罗通也打不过。”
“这……”
程铁柱挠挠头,走进了铁匠铺,一顿翻找,把一堆小兵器都摆在了桌子上。
“打不过咱们就偷袭。这个小筒子里面有五根钢针,一丈距离必中!这个是掌心驽、这个是袖箭……哦对了,还有石灰粉……”
“哥,你这是杀人越货!”
“你还是不是男人了?咱爹怎么说的?咱们可以勒索别人,谁能勒索咱们家一针一线?都抢你媳妇了,你还讲啥子武德?这个就叫大是大非,不容半点马虎。”
“哥,你真没练过武艺?”
“没有!”程铁柱果断的摇头。
很无奈的,程处亮离开了铁匠铺。
程铁柱挠挠头,走进了铁匠铺,从床底下拿出来一个很长的木盒,里面是一杆丈八蛇矛。
随即,对着外面的驻守的军卒招招手,“兄弟,帮俺找一下李德铠……”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了,李银环也带着陷阵营回京复命。
在城郊十里亭,有一辆豪华的马车,正在行使向京城。
十里亭内,程铁柱看着马车,又看看李德铠,“确定是他?”
“必须确定啊,里面坐的就是谢赛飞!”
“行,你走吧!”
程铁柱戴上了面罩,拎着丈八蛇矛,嗷嗷一声怪叫,轮起来丈八蛇矛,就打断了马腿。
谢赛飞在马车里一顿翻滚之后,跌跌撞撞的走出马车,看着面前的蒙面人。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丈八蛇矛一抖,“如若给的少了,俺打断你的狗腿!”
谢赛飞一脸懵逼的看着程铁柱,“距离长安城十里,你敢在官路上行凶?”
“那他娘的有官路?这是老子劫道的路,快点把钱交出来……”
“我把你有命拿,没命花!”
谢赛飞笑了笑,活动活动手脚,看了看车夫,车夫急忙在车辕旁,取下一杆龙硕。
“打赢我,给你钱,打不赢我送你去见官!”
“啰嗦!看我的长矛,捅你七八个血窟窿!”
李德铠没走远,就在十里亭不远的地方看着,看得那叫一个惊为天人。
传闻谢赛飞可是年轻一辈的高手,十八般兵器样样精通,尤其是龙槊和长刀,更是精通至极。
生怕程铁柱打不过,他就没远走,只要程铁柱有生命危险,他就喊一嗓子救人。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