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索见说,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道:“郁保四兄弟误会了,小人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兄弟不是被梁山捉走了么?”
郁保四点了点头,坐下来喘了口气,才道:“梁山营寨好像有什么大动作,一些人马杀了出去,对于我也疏于看管,我这才趁势逃了出来。”
曾索并不是愚钝之辈,看郁保四身上树叶泥土不少,不似作伪,忙道:“郁保四兄弟,快快跟我去营中见父亲。”
郁保四心中冷笑,中俺军师计也!
郁保四跟着曾索来了营寨之中,那曾弄睡得正香,就被曾索叫了起来:“父亲,父亲,梁山军马可能去劫凌州援军去了!”
见曾索如此说,曾长者睡不下去了,顿时精神了过来,坐起来道:“怎么回事,消息是否属实?”
曾索急忙道:“梁山营中大军杀出,连看管俘虏的人都不多,让郁保四跑了回来。他们若是没来我曾头市,还能去哪?以孩儿之间,定是老四说动了凌州官军,梁山知道了消息,去截杀官军去了。”
曾长者见说急忙道:“快去把你大哥他们叫来!”
曾索笑着道:“父亲放心,已经遣人去请大哥他们了,外面冷,父亲穿点衣服吧。”
曾长者不拒绝三子的孝心,在他的服侍下穿戴好衣服,来到门外,曾涂、曾密、郁保四都在。
“郁保四兄弟,怎么回事,你给我们好好说说。”见父亲走了出来,曾密安耐不住,出言询问道。
郁保四对着曾长者行了一礼,才道:“我昨日被梁山贼人生擒后,本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但是他们估计看不上我,直接将我关在前寨里面,只有几个士兵看管。一个时辰前我听到梁山军营里面有动静,我就醒了过来。”
前寨是曾头市的前寨,已经被梁山拿了下来,改造成了梁山大营。
郁保四顿了顿,看曾家几人都不说话,继续道:“看管我的守卫只剩下一个,我用墙角的石头割开绳子,敲死守卫,溜了出来。”
曾索有些着急的道:“那梁山营中军马都去了何处,他们还有多少军马?”
郁保四摇了摇头,道:“我哪里知道啊,但是他们的守卫少了许多倒是不假。至于营中有没有人,我又不敢上前查看,能跑回来留下一条命已经算是幸事了。你们曾头市这摊水太混了,我是不敢趟了,明日天一亮我就带着我的兄弟们走。”
曾涂道:“郁保四兄弟,现在不是说走的时候。”
郁保四连连摇头,心中却不住的暗自敬佩乔道清,这曾头市的反应都被梁山军师算的明明白白,如何不败?
曾索也道:“郁保四兄弟,怎可弃曾头市与不顾啊。”
曾涂、曾密、曾索都在劝郁保四,曾弄突然道:“郁保四贤侄。”
见他说话,三人都安静了下来,曾弄继续道:“郁保四贤侄,如今梁山军马就在眼前,你与他们也交过手,日后岂有善了之理?更何况,今日我们若是擒拿匪首柯引,那么梁山必定视我们为生死大敌,你们不过三百来人,梁山随便一只马军就是两千有余,如何抵挡的住?”
郁保四垂头顿胸,蹲着道:“只悔不该被你们牵扯进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