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虽然是一军主将,但是花荣的武艺不下于他,人家有是寨主亲卫军的主将,地位并不低,当即拱手抱拳道:“既如此,就辛苦花知寨了。”
随着张清的离去,花荣这才对着单延珪伸手道:“单将军,请。”
白日里来的时候还没觉得什么,如今到了晚上,单延珪换了个心态后再看梁山营寨,愈发觉得营中防备森严。只见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明哨暗哨不绝,到处都是巡逻的将士。
眼看着花荣说了四五道口令之后,这才来到了中军账里,里面柴进、乔道清都在。
在看到柴进熟悉的笑容,单延珪沉吟片刻才道:“柯寨主,小人家眷现在何处,寨主可曾知晓?”
柴进见说,不由的愣住,道:“不在凌州城里吗?怎么了单将军?”
单延珪看着柴进的眼睛,直截了当的道:“不瞒寨主,小将的家眷今日被一伙人劫走,不知去向。”
见柴进略有所思,单延珪又道:“凌州知府以为我要投靠梁山,这才派凌州团练使魏定国协助曾头市。如若是梁山劫走的,小人情愿归顺梁山,请寨主莫要伤我妻儿性命。”
柴进苦笑一声,道:“单将军,我梁山有个大旗,上面写着四个字,替天行道,敢问将军知道吧?”
单延珪点了点头,柴进继续道:“自从我在梁山挂旗一来,未曾有逼良为娼之事,我梁山的头领都是自愿上山的,将军如若不信,大可以在我军中打探一二。”
说实话,还真有一个头领是被绑来的,那就是金枪手徐宁。
但是念及那是花荣暴怒之下,要绑来替柴进报仇,也就情有可原。
初心不是绑来逼其上山,是要杀了祭旗的。
至于朝廷降将,那更是怪不到柴进了,两军本是敌对,只能怪自己本事不济,心志不坚罢了。
见单延珪仍旧面带怀疑,柴进看向乔道清,道:“先生,明日你带着单将军在营中打探一二,再多派探哨打探单将军家眷的消息。”
这可真是过分了,等于把梁山军马拉出来随便单延珪查找。
乔道清道了声喏,单延珪却道:“柯寨主。”
柴进面带笑意的看着他,道:“单将军请讲。”
“我信寨主。”单延珪看着柴进的眼神充满了坚定,对自己如此坦诚以待,若是还有怀疑,只能说明是单延珪的问题了。
“柯寨主,如果不是梁山动手,那么是谁劫掠小将的家眷呢?”
没道理啊,单延珪自认没得罪过人,待人待事也是一团和气,谁会劫走自己的家眷呢?
柴进突然道:“既得利者,往往是幕后主使。”
单延珪眼中一亮:“曾头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