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
陈乔杉讪讪道:“目的自然是帮助大日本帝国获取情报,潜伏星城没开打之前国党军队人数、武器装备等等,能搞到的早就放在帝国指挥部案头。这种问题毫无意义,潜伏自然要收取情报,至于是否安插自己人到军统,自然有,不过山城没有,人在哪里你们自己找。”他不想过多纠缠帝国内部事务,言多必失。
“你这算挑事吧?”
“让你交代问题,而不是制造恐慌。要说就说完,不想说就闭嘴!”钟黎叔呵斥一句,纯粹制造恐慌,陈乔山所系下属到底用还是不用?
“哼!既然钟处长有要求,我尽量少言寡语。”他到会顺杆爬,本来就不想说。
不想问也要问,谁敢保证戴春风毫无问题,单从他来说就抱有怀疑,人之常情嘛。极力维护一个日本间谍目的何在?不管后面理由是何总要搞清楚。
“中午你说,当初登方寸山刺杀罗慧娟事宜,并非出自你本意,此话何意?”
问题一出各位耳朵竖起来,这才是问题根本,他们不是来查日碟,你日碟危害再大没人配合狗屁作用没有,就像牵扯陈乔杉人员,大不了筛选一遍全部调离,或者送前线。
最重要判定军统实际负责人身份有没有问题,谁敢保证他没问题,所以要通过日本间谍吐露口供来甄别。可能对于陈祖涛来说抱有不纯目的,打算无中生有咬住不放。
陈乔杉眼眉微挑他知道问题关键来了,能否一举扰乱国党内部就看问题能否无限拓展。
“是!”
“当初我并没有接到命令要除掉罗慧娟,同样并不知道她被捕,身份是帝国特工。之所以登山杀人灭口是戴春风指使...”
“闭嘴!”
钟黎叔听到很自然开口呵斥,这让众人很不满,尤其是陈祖涛,“钟处长有没有规矩,审讯日本间谍要允许说话!这里不是军统,不让他说话你在害怕什么?还是戴局长叮嘱你凡是牵扯到他一律开口否决?那是不是叫掩耳盗铃?有问题不可怕,可怕的是明知有问题却极力掩饰起来,你觉得这样问题就能解决?你作为陪审只能用论点反驳他所言,而不是极力否认。”
钟黎叔恨不得一刀捅死陈祖涛,却只能起身跟诸位长官道歉,“卑职会约束自己言行。”端坐后瞟了一眼褚文昊,“你说局座指使你杀日本间谍可有证据?时间、地点,当时有无明确下达命令?”
看到陈乔杉询问眼神,“回答钟处长问题,不能你说是就是。”他要做到绝对公平,最起码让戴春风无话可说,并非故意针对。
陈乔杉无奈:“这种事有何证据?钟处长每次聆听教诲都要录音、落口供吗?时间九月五号上午十点,地点戴春风办公室,所言:褚文昊无故关押党国高官子侄,你去看看莫要出现什么乱子。”
“哪里让你去杀人灭口了!”钟黎叔追问。
“哼,说这段话之前,戴春风嘴里念叨褚文昊抓捕到罗慧娟,关系军统内部稳定。尔后,借冯程程被困方寸山缘由让我去看看不要出乱子。我跟戴春风四年,在支那十年说话做事难道还需要言明嘛?明摆着让我去除掉罗慧娟,怕褚文昊审出什么秘闻来牵扯到军统或其它罢了。
不要忘记,杀人前夜我记得钟处长跟叶世荣、向颖欣都登山拜访过,目的是何褚文昊知道。正因为没达成所愿才招我过去点明几句,目标直指方寸山。都是潜移默化之事难道会落字录音不成,何况有一点很好证明,在谭伦杀死了四名日本间谍后,我去汇报工作,当时戴春风眉开眼笑,勉励几句,让我好好做事等哪天跟上峰言明擢升副局长。按说我杀了四个日本间谍应该批评教育,甚至关押,戴春风却勉励,难道不足以证明其心思吗?”
“狡辩!”
钟黎叔当即否认。但室内所有有都倾向于相信陈乔杉所说,长官让你做事难道非要言明吗?真要如此不懂事,你也配跟在身边?
“我可以跟戴春风当面对质!”
一句话噎的钟黎叔哑言,褚文昊也不能任他乱言,“陈乔杉,你休要乱说。明明是你收到消息知道罗慧娟关系重大,领会错意思,按照自己所想跟命令杀人灭口后试图把罪名强加戴副局长身上,好达到不可告人目的。”
陈乔杉无语质问:“我会杀罗慧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