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长三人相视一眼，似乎想问什么。

妃白忽然抬头道：“三十八岁，如果他有一个十八岁的孩子，是不是很正常？”

三人迟疑了下，点头。

“这样……”妃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那有些东西，就呼之欲出了。

将军眸光轻闪了下，转头问凌香：“之前让你去调查柳成因的来历，你查得怎么样了？”

凌香：“正君三年前出现在京城，是为了投奔亲戚，但属下仔细调查了一下，发现当时他们所询问的那户人家，并没有什么远房亲戚。”

“只是时间久远，周围的街坊也记不太清了。”

“只隐约记得四五年前，那家人匆匆忙忙就说要搬家，连招呼都没有打，连夜就搬走了。”

“当时街坊的猜测是那家人得罪了什么大人物，所以匆匆忙忙逃难去了，因为后来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大家逐渐也就忘记了。”

妃白点点头，没说话。

看着妃白和凌长、凌香商量计划的细节，一旁的凌月欲言又止。

她的目光太过明显，妃白想忽略都难。

抬手示意凌长两人停住，她转头看着凌月，懒洋洋道：“小月儿，你再这么看着我，本将军都要以为你爱上本将军了。”

凌月登时瞠大了眼，连忙摆手道：“将军又笑话属下！”

妃白勾了勾唇，凌长凌香相视一眼，也忍俊不禁地看着她。

“说吧，我看你都望眼欲穿了，有什么事情要向你家将军禀报的？”

凌月面露纠结之色，顿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道：“属下就是有一件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凌长翻了个白眼：“你话都说到这里了，再不说信不信将军揍你？”

妃白：“……我可没这么说。”

几人打趣了下，凌月心情也跟着轻松了不少，看着妃白含笑的样子，她低声道：“属下愚钝，想问将军，为何要调查正君？”

明明之前正君和她家将军，是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人。

妃白敛了脸上的笑意，挑了挑眉，道：“你还记得府内那些个男子什么时候出现在王府的吗？”

妃白的答非所问，凌月迟疑了下，回道：“……三年前？”

“那柳成因什么时候出现在京城的？”

“……三年前。”

“所以，现在懂了吗？”

凌月一脸茫然：“懂什么？”

凌长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下她的后脑勺：“都是三年前，你不觉得太巧了吗？”

凌月不服气地反驳道：“只是一个时间而已，这算什么？万一就是这么巧呢！”

凌香翻了个白眼：“那我再问你，关于正君，你听到最多的传言是什么？”

“正君乐善好施、总是到郊外去给难民布善施粥，就是行踪不定，百姓们很少见到他的真容……”说完，凌月好像明白了什么。

凌香才接着道：“一个不经常出现在人前，却要一直让民间知道他存在的人，明显就有问题好吗！”

所以妃白才会让凌香去调查他。

凌月恍然大悟，突然大惊道：“那将军为何还要与正君成亲？”

这发现人不对劲了，不是应该抓起来或者远离么？

妃白：“嘛，这不是还不清楚小郎君的目的嘛，万一和本将军没有关系呢，是吧？”

将军不在意地笑笑。

凌长和凌香两人对视一眼，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担忧。

事情，恐怕不是如此简单的。

就她们调查到的内容，成因郎君的身份，恐怕没有这么简单。

而且还和女皇搭上了关系……

两人忧心忡忡地低下了头。

妃白突然话锋一转，问凌月：“之前本将军交给你的那只乌龟怎么样了？”

凌月愣了愣，半晌才回道：“因为将军说不想看到它，但是又不能让它死了，属下就把小乌龟放到后花园的荷花塘里了。”

妃白哦了声：“找时间把它带回来，事情差不多快结束了，也该让它出来了。”

凌长、凌香、凌月：“？？？”

不顾三人脸上的疑惑，妃白起身，抻了个懒腰，道：“时间不早了，你们三个也早点下去休息。”

“要是睡不着，就把本将军的计划好好琢磨琢磨，反正你们晚上也没什么事。”

“我就不同了，”在三人逐渐变态的目光中，她继续悠悠地道，“毕竟，本将军现在是有家室的人。”

凌长、凌香、凌月：“……”请滚，谢谢。

秀恩爱，死得快！